“明知肩膀伤,能用力?”
女主担忧地开口。
“……”
“……”
江袭黛神刚才想法。
燕徽柔紧盯着她肩膀又开始渗血伤口,心道果然如此。
她上药。
燕徽柔打量她片刻,见她神古怪,进一步要攻击动作,便抬起手,试着抵开直指眉心剑锋。
江袭黛手腕动弹。
但那软剑,确随着燕徽柔手将锋芒推开了。
在缠绵如丝雨幕中,燕徽柔往前走了一步,穿透了那一剑长距离。
她将攥在掌心中尚余温药瓶,放在江袭黛手中。
燕徽柔低头提醒道:“您手中画也了,收一收。
……”
她目光自觉落在画卷上头,只大致地瞧了一工笔画,隐约见得一个女。
样子怪好。
江袭黛神愈古怪了几分,伴随着些许摩沙沙声,她迅将那画卷三两下收在掌心中,免去了苦风冷雨。
燕徽柔自然地问道:“画门主心上?”
血剑连带着红雾一般衣袖下挪。
“……”
“你装什。”
剑尖慢条斯理地抵在燕徽柔心口。
“认识?”
江袭黛轻轻一笑,“她可认得你得很,竟然连也晓得,你个值得她青相待。”
女桃花略弯,弧度很娇媚,只燕徽柔在凝视她美丽时,同时也凝视于笑容底下,似乎一丝快活意味。
止于停留在个甚真心笑容上,燕徽柔听明白了话里头隐藏一丝恶意和怨气——无处泄,冲着自己。
燕徽柔并未生气,她甚至在心里笑了笑,然叹了一口气,如水一般接纳了份恶意,并将它包裹起,像把鹤红消融在奔流百川大海里。
山在静立,江河在流淌。
“想笑话,便要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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