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行事作风肆意妄为。”
“就是表里不一。”
“因为这样我会过得顺心,没有什么比令自己愉悦更值得。”
这场对话不仅仅是对彼此观点的交流,更是一场心智上的角逐。
年则没有告诉她所有的答案。
这是挣脱。
虚伪的面皮会包裹着你,最后替换掉你。
它是手段,亦是桎梏。
这是经年累月的束缚,是不为年则所接受的。
是计谋。
而且就像魏良云说的那样,大多人都先入为主的认为她们这些世家虚伪得很。
距离感带来未知。
年则适时的表露出一点点真实的心情,只要一点点,对方会认为自己窥探了解到你一点。
实际上,你千方百计汲取的,是我有意施舍的。
更是原则。
相处需要建立信任,需要一方示好。
而对于年则,遇到的是人是鬼,她只有亲自剖出心才会相信。
看不到心,她永远不会相信。
即使她知道,看到了心,就只剩下心了。
“继续你说的吧。”
“说到哪了。
哦,对了,练武。”
魏良云在与年则的对话中时而踱步,时而倚靠桌边。
“等我十六岁,我趁养父生病,找到那一家人,想要看看她们反应。”
“她们果真像狗闻到骨头一样攀附过来,心觉没意思,打算离开。”
“结果她们像疯了一样辱骂我,白眼狼之类,还说我难怪你有钱娘不要你,有爹生没爹养的玩意。”
“总之我教训她们后,拿到了当年放在襁褓里的玉佩。”
“怎么教训的?”
“废了腿脚罢了。”
“我要是你,就斩草除根。”
魏良云没理会这句,:“问她们,到底哪家也不知道。
只说她们去当这个玉佩时,没人敢收。”
“怕是来路不明,惹事上身。”
“然后我防止人认出我,伪装了下后找了黑市里最见多识广的老人。
问出来是和顺侯府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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