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考试参不参加这个问题,看她心情。
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是怎么离开的?她去哪里了?没有任何消息。
甚至银票衣物她全没带,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半年后,她们打探出考场没有年溧这个人。
已经放弃希望的她们,竟然收到年溧中了会元的消息。
意味着年溧不仅参加了会试,而且还考得了第一名。
她们谢天谢地,接下来还会有殿试,年溧这次总该出现了吧。
她们既忐忑又期望的等着消息,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年溧没有参加殿试。
整件事中,年溧从未露面,像突如其来的一阵风,不由分说的吹来,又任性地离去。
一年
两年
她杳无踪迹,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世上。
对于女儿的不辞而别,最担心的仍是自己的母父。
父亲终日以泪洗面,母亲只当她是个不孝女,不愿再提及她。
她们也已搬出年府。
就像是命运的齿轮,即使产生变数,也会在奇怪的转折点重新分岔,于未来的某日回到一起的。
她们又生了个孩子。
这次不走运,是个男孩。
第三年,物是人非之际,年溧又重新出现。
这一次她参加了殿试,进士及第。
此时的她,跨越了青涩,五官线条清晰,丰神俊秀。
这一年,她才二十岁。
本家的那群孩子中,最优秀的还在会试中屡战屡败。
她用行动证明,无论自己多少岁,都不存在迟了这个说法。
至于这样的证明方法,给别人带来的惊讶痛苦,不在她考虑范围。
她是独立的个体,名为血缘的牢笼困不住她。
殿试结束后,会举办一场名为庆祝宴实为相亲宴的酒宴。
这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年溧她有才华,又年轻,也是一块香饽饽。
她家世不好没影响吗?
这对某些官员有些反而是加分项。
这类人更容易招其为赘妻,使之成为自己家族的助力。
不同于强强联合之下,还要顾及自己家的世家女。
她们簇拥在年溧身边,用名利诱惑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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