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雨姐姐,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啊,碰上这种事。”
绿苔抬起头,眼睛通红,边哭边诉苦。
“唉,这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色厉内荏被那些刁奴吓住不说,事态失控又不及时禀报,险些酿成大祸了。”
“呜呜呜刘嬷嬷那帮人,平常一个个笑脸迎人,没想到竟然那么狠毒。”
绿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实在委屈。
“平日里她们自然不敢对你放肆,可背地仗着自己是老人,没少欺压等级低的仆人,这种人一旦遇事便凶相毕露,拉帮结派恨不得将所有人踩在脚下,不过他们报应来了,郎君话要将他们卖了。”
绿苔急得大哭,“卖?那我呢,郎君是不是也要卖了我,呜呜呜,都怪我蠢。”
“别哭了,郎君知你并非故意,只罚俸三月,降为一等侍婢,正好磨一磨你的性子,日后表现好了自然能升回来。”
绿苔闻言一喜,总算停止哭泣,“太好了,我还能呆在府里,不然就配不上周郎了。”
轻雨拿食指戳了下她的额头,无奈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你那周郎,先担心自己吧。”
“轻雨,周郎对我很好的,你看!”
绿苔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长盒打开,一根漂亮的金簪静静躺在里面。
轻雨有些惊讶,“好漂亮的簪子,做工精巧,造价必定不菲,他送你的?”
绿苔脸上泛起红晕,右手拨了拨鬓边的碎,羞涩道:“是啊,周郎说我生得好看,只有这样的好东西配得上,我只有根银钗,还是郎君赏的,都戴好多年了。”
轻雨看她动了真情,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疑虑,“绿苔,你这周郎叫什么,作何营生,籍贯何处?”
“轻雨你是怕我被人骗了吗,放心吧不会的。”
轻雨见她不上心,解释道:“不是我多疑,只是你出去买荷花酥的功夫,就认识个对你一见钟情的男子,听着实在虚幻。”
绿苔露出幸福的笑容,“轻雨,月老牵着线呢,有时候姻缘来的就是那么没道理,你别多想了,我现在只知道他叫周鹤君,是个行商,其他还不清楚,不过以后都会了解的。”
轻雨听出她语气中的向往,心知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便顺着她道:“希望他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良人。”
“会的,我相信他,真想快点和周郎在一起啊。”
绿苔现自己不知不觉将心声吐露,耳根红透,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胡说的,你别当真。”
轻雨笑笑,摸了摸她的脸,“你我都是孤儿,自是想有个可以回的家,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绿苔见轻雨没有嘲笑自己,松了口气,随后又忧愁道:“可惜周郎说他母亲管的严,他要历练两年长些本事才敢提我们的事,而且周母喜欢勤劳能干的女子,所以我不能离开府里靠周郎养,否则会被未来婆婆不喜。”
“这样也好,你在府里多攒些傍身银子,日后成亲了也不必看人脸色。”
“周郎不会让我被欺负的,我们一见面他就问我在府里做了些什么、过的如何,生怕我受委屈。”
绿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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