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把本内维斯山炸成平地,我也绝对义不容辞。
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罗切斯特看向艾亚,见艾亚不以为然的表情:“难道你不相信?”
“真不相信。”
艾亚抿了抿唇,微笑:“你这人就是说得强大。
其实,你连伯莎这样的疯妻都养得强壮如牛,明明对她恨之入骨,却如此善待,我还真是很难想像你可以做出多大的恶事来。”
罗切斯特的脚步顿了一下,再转过来时,已是眼色深沉:“这是两回事,简。
娶伯莎为妻,虽然受到了欺骗,但确实并没有谁强迫我。
我因为自己的愚蠢种下的恶果,我自然得承担责任。
她如果不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责任,杀不杀她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而且事后我一定都不会放在心上。
当然,简,我并不是在说我是个杀人狂。
更确切地说,我极少会使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我的意思只是说,我的恶,只对于我不在意,与我无关的人与事上。
就象老鼠只在乎它的散发着嗖味的蛋糕,而不在乎华美的地毯一样。
我也是如此。”
艾亚一愣:“你其实……就是护短吧?只要你认下的属于你的东西,无论对错,你都护着。”
罗切斯特歪着头,看了会艾亚,觉得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很奇妙,总是轻而易举地说到自己心里去。
这种感觉既有种如释重负的满足,也有种被窥见秘密的恐慌与甜蜜:“一点没错。
简,现在,你就是我的短。”
胡达尼特?奎因的现身
一年未见,阿黛拉虽然面容稚气未脱,但个子却长高了不少,站在身材娇小的艾亚身前,正好齐在她的脖子上,从背影看,简直象两个小姐妹,甚至阿黛拉的背影看起来还更粗壮一些。
这让本来就一直缺少权威感的艾亚深感挫败。
更让艾亚感觉挫败的是,自己兢兢业业几个月的教育,成绩远远不及这一年来学校教育成果的一半。
可能是因为学校里没有人会迁就她的法语与古里古怪的口音的原因,现在的阿黛拉说了一口流利纯正的英语,只有偶尔一现的米尔科特城的重音靠后的口音小习惯,显示出受教育的出处。
至于礼仪更别说了,原先的娇骄二气全无,一派大方娴静,看得艾亚唏嘘不已,果然孩子的成长还是要在孩子中间完成。
阿黛拉重见艾亚,可能是受了费尔法克斯太太的叮嘱,初时还很拘谨,但毕竟还是小孩子,见艾亚与半年前并无区别,既没变漂亮,态度也一样和蔼可亲,磕磕绊绊地说了会话,一个小时后就又回到了一年前的状态,兴奋地围着艾亚不停地问这问那,无辜的表情配合劲爆的问题,时常让艾亚尴尬地答不上来的同时还得保持哭笑不得的矜持。
“爱小姐,你回来了,我是不是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去上学了?”
阿黛拉对于难得的休假表现出强烈的喜好。
“不行。”
艾亚毫不犹豫地拒绝,教育孩子本来就是为了生计的无奈之举,现在有了选择权,艾亚绝对没有那么强大的爱心去做这一项费时费心也不讨好的工作。
艾亚歪着头,看着阿黛拉:“怎么,阿黛拉难道不喜欢你的同学们?她们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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