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我并不符合他挑选受害者的标准,跟时槿没有丝毫相似之处,所以时域没有第一时间杀我。”
夏筠回忆道:“当时案件的专案组长很快追了过来,时域则以我为人质要挟警方,带着我连夜出逃。”
他手上还拿着画笔,只能耸耸肩,“我的心脏病就是在那晚恶化的。”
颜也问:“时域最后被抓住了吗?”
夏筠摇摇头:“没有,他像是与那位专案组组长有什么过节,宁愿跳崖也不愿意伏法……警方最终只在下游找到了部分残肢。”
“跳崖?”
颜也挑挑眉,“……确定他真的死了吗?”
夏筠手中的笔一顿。
片刻后,他微微叹了口气,抬头看向颜也:“不确定。”
他用陈述句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他没有死。”
“黑色大丽花”
的最后一小时——颜也用一场声势浩大的集体崩人设,换来最后与时域的独处一小时。
一直到察觉自己不再被移动,“被”
捕获的颜也才假装醒来。
睁眼便对上了时域满眼的血丝。
这并不意外,时域要是精神状态正常,绝对不会直接将他带回这里。
四周是个类似现时槿尸体的半地下仓库。
变态杀人犯先生正站在手术台边,有条不紊准备着“崭新艺术创作”
所需的工具。
做这些事显然让他精神状态稳定了不少。
时域开始重新变得从容又绅士起来,甚至跟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颜也聊起了自己的作案动机:“……我只是在努力符合她的期待。”
“她?”
颜也好奇,“时槿吗?”
时域摇摇头:“不……是我的母亲。”
时域和时槿的母亲,是k大美术系的教授,国内知名画家,也是位相当追求完美的女士。
小时候的时域其实非常崇拜母亲,也一度相信母亲的所有决定。
幼小的时域听从她的安排从基础的素描开始学习绘画,参加各类比赛,没日没夜地完成枯燥的石膏临摹……
艺术是非常需要天赋的学科。
……但时域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即不擅长灵动地捕捉色彩,也没办法精准的感知空间……
他在各类比赛里屡战屡败,籍籍无名,疲惫不堪。
终于在某次失败后,他第一次尝试大着胆子,勇敢跟母亲表达了自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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