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顺其自然,事他喜强求。
马球赛结束,平熙帝借口去换个衣裳,唬着脸就往芷兰殿去了。
魏戍目送陛下背影消失,扭头迎上正被一群小郎君簇拥着过儿子,他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妻子遗愿他总归想违背,能让孩子们按着自己心意活着,他心里也坦。
“你说对了,如今看,那位贵主确实也大愿,你便随意些。”
去路上,魏戍提点儿子,语调平稳和缓,急慢。
同于魏泫张扬恣意,魏戍自年少起便个沉稳端肃子,管在处世征战沙场上。
朝见天子多,见陛下也暗戳戳地去请宣公主多次,然每都称病。
般反应,只要个傻,大约都能品出意思。
魏泫正扎着方才因打马球而些松散护腕,听了话,几乎掩饰心思,当即就扬起了笑。
“如此甚好。”
他本就大愿迎娶那位娇公主,如今那娇公主率先展现出了对他瞧上,魏泫在北地称王称霸地逍遥了十几年,可傲气,更会去行什热脸贴冷事。
他高兴及呢!
许父亲最一句点醒了他,魏泫想起了那身少女上气接下气时喊出话。
曲江池东岸,最大柳树下。
那被刻意掩藏、忽视了几绪,一刻如同涨水一般,铺天盖地地朝着他心头涌。
昨夜金陵落了雨,知那姑娘犯傻去那里等他,又者及时去。
一路上,魏泫都在想个事,以至于喊他都察觉。
“郎!”
魏戍拔高声音将魏泫飘忽思绪拽了,他难得一脸茫然看着爹。
“爹你喊?”
魏戍稀奇地看着儿子,知道他出神了,继而再次将话重复一遍。
“好容易了一趟都城,爹知道你个闲,事便出去逛逛,金陵城可时时都能游赏,等了朔州便机会了。”
魏泫几乎犹豫,立即就点头应了。
“嗯,儿子知道了,待会便出去逛逛。”
魏泫想,爹意思,他也很急切。
然他行何思想&xeoo大一致,到一盏茶功夫,便迅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往宫外去了。
许因心里盘算着小心思,魏泫带陈三那个惯会看热闹,只独身往曲江池东岸去了。
那姑娘口中最大柳树很好认,只一扫过去,那棵两三个男子垂岸柳,便入了魏泫愫,今会会再一趟呢?
魏泫一边想着,一边往柳下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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