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跪下请求道:“福晋所言甚是,此乃无稽之谈。”
只一条,是谁也做不得假的。
当初小格格幼时,小拇指尖曾受伤,被尖锐的金器所伤,留下芝麻粒大小的疤痕。
几个月的孩子,对头上亮闪闪的金饰很感兴趣,伸手一拽,这就伤着了。
这事康熙知道,是因着岳乐在他跟前装可怜说的。
婴幼儿总是能激起怜惜。
岳乐这人,康熙不喜欢,当初皇阿玛一心想传位给他,虽然后面被挡回去,到底在心底留缝。
康熙对梁九功耳语一句,梁九功点点头,漫步下来,恭敬的对八福晋道:“您的双手平摊伸出,给老奴。”
她的手又细又白,保养得益,这会子却有些颤抖。
梁九功仔细的观,心中就是一个咯噔,但他心机何等之深,面色如常的转身,向着挽秋走去。
挽秋的手,同样细白,甚至不出是一双常年劳作的手掌。
右手小拇指上那一点疤痕,令梁九功心生怜惜,可怜这么一个贵女。
缓步回到御座旁,低声跟康熙禀明。
康熙朝着两人招招手,朗声道:“走近些,我瞧瞧。”
当留着同样血液的时候,外貌总有些若有若无的相似,在并在一起对此的时候,最是明显。
一个照面,康熙就已经明了,孰真孰假。
让殿中伺候的人下去,康熙才沉声道:“老八福晋,你可知罪”
八福晋茫然抬头,显然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八阿哥有些心疼她立了许久,有些不赞同的垂眸。
他不敢跟康熙对抗。
八福晋腿软的快要遭不住,心跳急速杂乱,肚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难受。
但她仍挺直脊背,死咬着一句话:“妾身打小都在人前,如何会有这样偷龙转凤的机会。”
康熙不置可否,将手中的珠串扔到桌上,又向挽秋:“你有什么说的。”
挽秋犹豫一瞬,学着八福晋的样子,不伦不类的福身:“全凭圣上做主。”
康熙点了点头,在心中沉吟一阵,向脑门沁汗的八福晋,缓缓说道:“你可知,你是什么罪名吗冒充皇族血脉,当诛九族。”
八福晋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仍在咬牙支撑:“妾身清白,请皇阿玛明察秋毫。”
她被吓成这样,八阿哥心疼的厉害,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
挽秋立在一旁,着他们夫妻情深似海的模样,心中有密密麻麻的痛。
身份之别,毁了她一生,她为什么要别人好过,她的孩子没有保住,那么这个冒充她的人,又凭什么生下孩子。
挽秋用帕子遮着脸,缓缓跪下,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打湿了细棉帕子。
“农女农女”
哽咽着,挽秋向跪倒在地的八福晋,缓缓开口:“八福晋腹中,尚有八阿哥嫡子,容不得一点差错,农女放弃便是”
“寻着根,已是更好的结局了。”
挽秋用帕子擦干净脸庞,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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