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淋浴在水下,慢吞吞地冲洗着股间粘液。
浴室门被拧开时,周君还在头上搓着泡。
眼睛边上落了点,根本没法睁开,只听到那锁头被打开,关上。
背后多了一个人的存在感,让浴室都显得拥挤起来。
浴室的灯仍旧是暧昧的黄,整间屋子热气腾腾,雾像层摸不着的纱拥住了周君的背脊。
连同对方身上的咬痕掐痕,都显得没那么清晰。
雍晋从后方拢住他时,周君只来得及将脸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他当然知道雍晋进来干什么,如果有条件他也是不介意再来一次。
只是他今天怎么着也算是第一次,对他来说记忆清晰的第一次。
再加上好不容易才将里面的精液洗干净了,又一次内射的话,他的一番功夫岂不全都白费
最终还是白费了,雍晋在浴室里抱着他,将性器又送进了他身体里。
男人好像总是这样,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一旦身体开始纠缠,就会被那火辣的缠身。
就会不管不顾,只待那勃发的玩意儿涨得通红,浓浊的精液都有了去处,才知道停下来。
雍晋是这样,周君也是这样。
只是他的东西全射到了镜子上,浴缸里。
战场转到卧室,他被压在门边,同雍晋一起快活。
无休止,快活大过天。
快感一寸寸攀高,翻来覆去,胡乱地换着地方。
在墙壁边缘,他推翻了一副相框。
相框里的玻璃摔出了蜘蛛网似的纹,冷森森的光。
他的脚踮在相框旁,先前被电话碎片割伤的小口经不住折腾,又裂开了,有血流到了他的脚踝处,红白相接,触目惊心。
雍晋抱着他,将他压在床尾,举着他的腿去舔上头的血。
雍晋在夜色里英俊极了,性感的唇沾着他的血来吻他。
起来像鬼又像妖,会一直缠着他直到下地狱。
这念头莫名其妙地在周君脑海里浮起,还未成形,就被下面狠狠的耸动顶散了。
他茫然地张开手指,想要抓住什么。
确实是抓住了,雍晋同他十指相扣,舌头更热烈地将血的味道搅进他的嘴里。
最后是翻下了床,身上缠住了一层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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