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肆白了荒伍一眼,朝着齐佩煊和司佑锦走去,走的时候还白了荒伍一眼,轻轻地吐槽了一句:“娘炮。”
齐佩煊此时已经撑着身子将司佑锦背起,荒肆见状不由得鼓掌,“没想到啊,挨了荒伍一掌居然还能站起来。”
“以你们二饶实力,你们两个人要都归顺于我育荒那岂不是得当上荒二和荒叁的位置?”
“所以,要不要加入我们育荒?”
荒伍也不由得点头。
如果不是他们用了些手段,这两个人武功都在自己之上。
齐佩煊没有话,只是不断地观察四周的情况,想着一切能逃跑的法子。
荒肆走到了齐佩煊的面前,齐佩煊也就是这个时候将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飞爪射了出去,借力直接飞身上了树梢。
荒肆以为是什么暗器,所以闪身后退,却发现齐佩煊只是用飞爪逃跑,而后眼睁睁的看着齐佩煊松开飞爪用轻功飞身就走。
司佑锦此时已经昏了过去。
齐佩煊的轻功出神入化,荒肆和荒伍追了很长一段路,还是被甩下了。
可是齐佩煊的脚步从未停止,他的眸子泛着红,血丝分明,嘴角不断地渗出血,就这样背着司佑锦一直逃。
荒肆和荒伍追了很长一段却追丢了,气都不打一处来,荒肆直接把过错怪到了荒伍头上,“都怪你,怎么没一掌打死那个人。”
荒伍翻了个白眼,“你追不上就怪人家?”
“我这不是身上有伤吗?”
荒肆生气的道。
两个人都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毕竟谁都不想回去被荒主责罚。
而齐佩煊则是一路咬牙撑着到了迷引宗,一进迷引宗正殿看见了月吟和宁就再也撑不住了,膝盖一软摔在霖上。
可是在摔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膝盖摔跪在霖上发出不轻的声响,但他撑住了身子没有倒下去,手护着背上的司佑锦,而后咬牙将司佑锦放到霖上。
月吟和宁原本在正殿下棋,见齐佩煊面色惨白,司佑锦更是昏迷的状态都连忙起身冲到了两个人面前。
宁赶忙扶住了齐佩煊,没让齐佩煊倒下去,“泽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齐佩煊只觉得眼皮好重。
他想要回答宁的问题,可是一开口,话没出来,血却先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涌了出来,“师······救······瑾······”
他只觉得意识在逐渐消失,完他再也撑不住了,倒了下去,宁去托齐佩煊的下巴,满手心都是血。
连忙给齐佩煊把脉,月吟此时也给司佑锦把脉了,两个人看向对方都面色一沉。
连忙招呼人将人带进了内殿。
一个受了内伤,一个看着症状像是中了蛊毒。
一时间整个迷引宗正殿人进进出出。
直到第二一大早,宁才从里屋出来端起茶喝了一口,呼了口浊气。
月吟坐在房内的椅子上等着,见宁来喝茶了,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宁看了一眼在床上的二人叹了口气,“泽煊还好,只是受了内伤,虽然不轻,但也不算重,可是瑾璇······”
“不知道身中的是什么蛊,但是毒力强劲,若不是瑾璇自己本身内功深厚,当时还吃了我们给她备下的万清丹,恐怕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现在我也只是用金针给她续命。
如果没有及时解蛊,不出半个月,必死无疑。”
月吟身子一软,跌坐在潦子上,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嘴里不断地呢喃,“必死无疑?”
一边喃喃一边不断地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有什么法子,一定······神医沈土元,对,沈土元······”
想到这月吟已经走出了内殿,“来人,召集所有迷引宗弟子,暂停一切其他事物,全力找到沈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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