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之后,又是一条逼仄幽深的小径,女郎和男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一边闲聊一边揣测小径的尽头有什么。
小径的尽头仍是一间石室,这间石室并不大,阶梯状的香案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质牌位。
在所有牌位的正上方,立着一座格外隆重精美的梓木神牌,上面写着“逍遥派开山祖师逍遥子之位”
。
谢无崖一到这座梓木神牌膝盖便不受控制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巫行云赶紧把自家师妹从地上捞起来,恭恭敬敬地将逍遥子之位另挪到了别处,这才说道“这下可以磕头了。”
无量洞深处,两个白衣人单对着逍遥子的神位跪了下来,无比郑重地俯身大拜。
磕完头后,巫行云将恩师的牌位复归原位,和师妹一块儿打量起了其它牌位。
逍遥子之下,紧随其后的便是“逍遥派二代掌门、稷菽宫开山之祖无崖子之位”
。
白衣男人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和师妹的牌位从架子上取下来,淡定道“我们还没死,这个就不需要了。”
谢无崖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将目光移到了牌位后的一幅古画上。
那幅一就知道保存了很久的卷轴上立着三个风姿绝伦的白衣人,有结构,有透视,和这个时代的画作风格迥异。
女郎到画中人的面孔,表情明显一怔。
巫行云静静地着角落里的题款,轻声念道
“几回花下坐吹箫,
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
为谁风露立中宵。”
此诗出自绮怀,谢无崖记得很清楚,绮怀乃满清黄景仁所作,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黄景仁原是黄庭坚之后,号鹿菲子,一生怀才不遇、穷困潦倒,最终客死他乡,终年三十五岁。
“几回花下坐吹箫”
白衣女郎望着画上的题款喃喃低语,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出现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见了缥缈峰的大雪,见了天山的明月,见了敦薨浦的荷花,又见有人数十年如一日地照料着竹园里的森森凤尾,静默不言。
她见了那些压抑的情愫,见了男人望向自家师妹时的隐忍克制,她见有人常在缥缈峰的竹林里睡觉,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根女子的腰带。
她总是不辞而别,而他却从无怨怼。
她见那个白衣男人孤独地抱着自己的身躯枯坐在冰原之上,眼中是一片寂寞而炽热的红。
男人怀中的躯体已经没有了呼吸,可他似乎仍不死心,将自己的毕生功力源源不断地输了进去。
盛无崖见自己和师兄被崩塌的雪山埋了起来,从此再也没有分开。
女郎在石室中蓦然回首,猛地扎进了白衣男人的怀抱里。
巫行云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最近对自己颇为生疏的师妹为何在突然间会变得这么热情。
盛无崖像个兔子似的在男人怀里钻了又钻,又伸出手去摸对方的脖子,结结巴巴道“师师兄,你脖子那里好了吗”
“你”
巫行云的瞳孔豁然放大了。
盛无崖转头了一眼恩师的牌位,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道“咱们要不先出去吧”
巫行云如坠云中,一手抱着牌位一手牵着师妹,恍恍惚惚神不守舍地离开了最后一个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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