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泓饮了口茶,说了几句话,去了内殿一趟,回来的时候已经身玄色的薄锦袍。
这时晚膳已经传上来了。
饭后,冯珂被宦官带下去了,冯凭坐在榻上,拓拔泓像没了骨头似的,软趴趴靠在她怀里,伸展四肢躺着。
殿中十分安静,侍从都被遣下去了,拓拔泓软玉温香卧满怀,鼻端嗅着她衣上淡淡的木樨香气。
他睁着眼睛,一只手握着她右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捏着她左手。
他喜欢捏她的手。
她手很软,光滑滑的,骨节也很纤细,他喜欢透过肉捏她的手背骨头。
捏到她喊痛,他就笑着转过头去问她:“是不是很疼?”
特别亲热的。
他喜欢跟她亲热。
各种形式的亲热。
虽然她不肯同他宽衣解带,不过寻常的亲近倒是无法拒绝的。
他喜欢躺在她怀里,感受她用女人的胸脯和腰肢为他撑起的世界。
拓拔泓说:“冯朗的女儿长的蛮好看的,也大方,懂规矩。”
冯凭说:“像我吗?”
拓拔泓说:“你?不像。”
拓拔泓说:“她是浓眉毛,像剑眉那样的,你的是淡眉毛,像柳叶。
她眼睛是圆的,你的眼睛是杏眼。
一点儿也不像。
就是脸型长得像,都是椭圆形的脸蛋。”
冯凭说:“别人都说她长得像我。”
拓拔泓说:“你又寂寞了。”
他仰头,看她,真诚地说:“你这么想要孩子?干嘛不自己生一个呢?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
你养在身边也成不了你的。
你年纪还轻得很,又不是三十几四十几了,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冯凭被他天天磨,已经磨得没脾气了。
他也不怎么样,只是每天在她耳边劝。
她不高兴了,生气了,作色了,他就放弃了,算了。
但是下次在一起的时候继续说。
冯凭一次两次能作怒,十次二十次的时候就再没话讲了。
他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只是好言相劝,绝不动手动脚,冯凭也没法当真跟他翻脸。
皇帝和太后的关系,情同母子,又要整日一同出入,她无法不让他来自己宫中,也无法和他划地分牢,不相接触,于是时间久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冯凭说:“皇上回宫休息吗?”
拓拔泓说:“朕不想回。
回去一个人冷清清的,你让朕再躺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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