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他狠狠地向地上啐了一口,就闭着眼不说话了。
这时,崔致也从楼上下来了。
年蘅也到了厅堂,脸上还有些惋惜,像是错过抓贼时机万分遗憾似的。
随从从楼上抬下一个人,正是方才捅破房纸,拿着竹管吹迷烟的。
这人受了颠簸,竟是悠悠转醒,一看眼前情景,傻眼了。
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泗横流:
“爷!
爷!
饶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
这一声引来胡六的怒视,他捂着伤口,口涎喷溅地喝了一声:
“呸,石小文你个孬种!”
“胡六,你想死我可不想!”
石小文也瞪了回去,跪着膝行了几步,扯着一旁将士的衣摆磕头。
他求了一会,见没人理他,于是看向了一旁那个姿容雅正的青年。
眼睛提溜一转,手便碰上那纹着青竹的衣衫。
“爷!
大人、贵人!
您饶俺一命,俺上有老下有小,家里不能没俺呀”
“是吗。”
崔致也没有制止他抓着自己的行为,只垂眸看着这人。
“被打伤的客栈掌柜也有老有小,你们为何不放过他呢?”
石小文一愣,眼神偷瞄了一下胡六,有些讷讷,“你们怎么知道的。”
胡六则狠狠皱起了眉毛:“我不是说出来不许伤人的吗?你们把老子说话当放屁是吧!”
石小文被当头骂了几句,破罐子破摔,当下也不愿忍了:
“嗬!
胡六,你是做了好人了,不砍他就是我被砍,你既然这么高尚还做甚么毛贼,我看观音台就该你坐!”
他们还未说话,这两人便先吵吵了个来回。
“两位壮士。”
嘈杂之际,有一道女声开口了。
那两人听此称呼都一愣,齐齐向那个角落看去。
“听二位所言,此般行径应是劫富济贫了?此乃善事,应在县乡里宣扬,又何必偷偷摸摸。”
年蘅抱着元宝,歪头看着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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