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兄啊,喝酒吗”
坐在白马上摇头晃脑的也不怕自己跌落下来,韩非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扶着马脖子说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珍藏的美酒啊,你要是不喝,可别怪我不给你分享哦”
“喝酒也是要场合的,你现在醉过去了,我就把你吊在马尾巴上,然后拖着你前进,而不是现在这样。”
额头崩出青筋,手上抓住缰绳的手隐隐有些颤抖,易经易经很努力的不去韩非那张得意的笑脸了,可是莫名的还是能够在脑海里想象的出来,而一想到这样,就越是火大。
“诶,喝酒还要场合,也不是现在不能喝啊,你现在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人,在这里美美的喝一口酒,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岂不美哉”
双手伸了一个懒腰,好似舒展开来自己的身体,脸上满满的都是舒服,而韩非的舒服相对应的,则是易经那面无表情的脸,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气的快要爆炸了吧。
“就因为是荒郊野岭,所以才更不能喝酒,否则的话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深吸了一口气,易经的视线扫视着面前的这层层叠叠的黄土,一眼望过去全都是这样高地起落的黄色大地,荒凉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场景了,就好像是常年缺水产生的那种干涸的大地一样,任何生灵也不会想要生活在这里地方的。
“诶你怎么不走了”
白马倏然停下,韩非那摇头晃脑的举动才有所保留,睁开眼睛着牵着缰绳不再动弹的易经疑问道“难道你终于想通了要在原地休息一下了然后品尝一下我给你说的酒”
至于为什么最后说的那个字有所缓冲,那当然是出鞘的凌虚剑直接将这酒瓶削成了俩半,那切口光滑如镜,几乎都没有怎么缓冲的就顺应着地心引力被拉扯了下来,瓶底掉落在地面上摔的粉碎,自然也包括韩非还没有喝完的酒了。
“毫无滞留之感,切口光滑如镜,凌虚的剑锋的确锋利。”
将凌虚横在自己的面前,易经带着严肃的表情着面前这片宽阔的黄土高地说道“阁下是要我请你出来,还是你自己站出来”
“喂,你别以为你说的好像你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敌人一样,给我拿捏清楚重点好不好,你刚刚是出于什么心情才斩断我的酒瓶的,嫉妒吧是嫉妒吧不喝就不喝嘛,干嘛要这样啊,我还指望着这些酒撑到下一个酒肆呢。”
虽然气氛很严肃,虽然这个家伙搞得好像遭遇了强大的敌人一样,但是韩非根本不管这些,只是心痛的抱住了剩下的半截酒瓶,那脸上的表情,堪称痛心疾首。
“你安静一点好不好,我刚刚是在给对方一种威慑力,希望他能够熄灭掉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眼神依然死死的着前方,这个地方了无人烟的,已经距离桑海城有很远的距离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韩非着易经这家伙嘴角隐蔽的上扬,那短短的一瞬间别以为真的没有到啊,你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言行举止上搞得好像很认真,但其实根本就是故意斩的,还说什么,威慑力,威慑谁啊我韩非吗
“不愧是异人,来我的隐蔽功夫还不到家。”
黑夜里,缓缓走出来的黑色人影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从低谷里跳出来,就连想要给自己的脸上蒙面都欠奉,似乎根本不怕自己暴露出来一样。
“这个人,你认识”
一旦涉及到正事,韩非就会变成历史上的那个韩非,浑身吊儿郎当的气息猛然一变,这股宛若深谷,浩然莫及的气势,才是真正的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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