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老狗的一个手下说。
他满身烟熏火燎的痕迹,脸上有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张起山点点头,接过酒瓶猛灌一口,然后吐在张副官左肩的伤口上。
炽热的酒精瞬间撕开了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
张副官感到钻心的剧痛席卷全身,但他一声不吭,只是拼命咬着布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着让人心疼。
"
忍着!
"
张起山沉声说。
接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动作迅速,一刀断箭头,一刀断箭尾。
这期间,张副官的脸色更苍白,额头冷汗如雨,双眼布满血丝,但嘴角依旧挂着微笑。
箭头箭尾切掉后,张起山了副官一眼,后者点头,眼神坚定。
张起山不再犹豫,左手叉开按住箭头伤口,右手紧握箭杆,手腕用力一拔。
长箭瞬间被拔出,鲜血溅落。
张日山忍不住低吼一声,剧痛让他脸色扭曲,全身颤抖。
其他人到这一幕,头皮发麻。
齐铁嘴脸色苍白,早已转过头去,不敢再。
即使是老江湖的吴老狗,此刻也满脸震惊。
这比三国时期的关羽刮骨疗毒也不逞多让。
"
日山,还能撑得住吗?"
拔出箭后,张起山迅速用烈酒消毒的布条帮他包扎伤口。
张副官是个硬汉,这样的剧痛竟然也咬牙坚持下来。
听到佛爷问起,他没有回答,只是点头。
但仔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血水从嘴角渗出。
"
再忍忍,另一支也要拔出来。
"
张起山也心疼,但现在情况紧急,如果箭留在体内,等伤口化脓,张日山可能熬不过今晚。
痛苦只是一时,但人没了,一切都成了空。
话音刚落,张起山再次硬起心肠,咬牙切齿,用同样的方法切断第二支箭的头尾,然后用力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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