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与皇帝的风流韵事,民间有诸多版本,他也听过许多。
竟是皇帝逼迫沈时浅,沈时浅抵死不从。
难怪沈时浅刚刚那么对他……或许,沈时浅并不好龙阳,他只是喜欢折磨人罢了。
混蛋……玉瑶一直以来的担忧成真,她强忍着才没有骂出声。
“我去备水帮她换衣。”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顾好时浅,玉瑶说着,只想把时浅身下的披风一把火烧个干净。
谁让那人是皇帝呢,他们又能如何?他们能否远离朝堂是非,归隐山林?玉瑶心乱如麻。
刚知道沈时浅是个女郎时,她被吓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可沈时浅无数次用出色的能力让她安心,渐渐地她甚至要忘记沈时浅是女郎的事实。
玉瑶想,一定是她十五岁前过得太苦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派这个宛若谪仙的“男子”
救她出火海。
她在青楼的那几年,早已将男女情爱看得透彻。
不会有人比沈时浅待她更好了。
沈时浅教她读书识字,教她如何“仗势欺人”
,当“沈相房中人”
这几年她过上了她做梦都想不到的生活。
她会算账、会管家、会帮沈时浅缝带肩垫的衣裳、会见到各式各样来见沈时浅的达官显贵……
“娘,我也能去读书么?”
儿时她扯着弟弟妹妹问娘亲,门口几个大点的孩童背着布包打打闹闹走过。
娘说布包里装的是书本,他们是去村里的夫子家读书。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问,“娘,我长大能做什么?”
这句话她一直憋在心里。
“想什么呢,你呀,能嫁个好人家娘就知足了!”
娘一边坐在茅屋门口缝衣裳一边道。
娘虽然没有否认,可她知道她不能。
每当帮上沈时浅时,她都觉得她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原来她也可以做点什么。
她似乎可以给儿时的自己一个答案。
刚来沈府时,有段时间连续几天夜里玉瑶都辗转难眠。
躺在外侧的沈时浅轻轻拍了拍她。
她吓了一跳,又马上闭眼装睡。
她听到身后传来沈时浅的轻笑。
“怎么了?”
沈时浅柔和地问。
“没……没什么。”
“撒谎。
若是没撒谎,你怎么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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