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那晚的争吵,他说的和宴时庭说的似乎都很混乱,好像完全没有对上统一的思路。
果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算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俞栗甩甩头,将烦心的事抛之脑后。
临近中午,宴隋从图书馆回来,给三个室友都带了午饭。
“谢谢义父!
义父辛苦了,快坐快坐。”
刘琮一个滑步,接过宴隋手里拎着的几个塑料袋。
宴隋跟他打趣了会儿,才看向呆的俞栗。
“俞栗,该吃饭了,我给你打包了酸汤肥牛。”
俞栗思绪被拉回。
他走到刘琮桌边,拿了自己的那份饭,回到书桌前。
“你今天怎么就穿这么少?”
宴隋有些疑惑。
俞栗体寒,夏天耐热,冬天却不耐冷,天气降温了保准第一个穿上秋衣秋裤。
可今天他们仨都穿上外套了,俞栗却还是只穿着短袖和七分裤。
“我没觉得冷。”
俞栗一边拆开打包盒,一边道。
“怪事了,四儿以前可怕冷了。”
刘琮说着,走到俞栗桌边,摸了摸他的胳膊,现俞栗体温似乎比他要热一些。
“四儿你是不是烧了?要不吃完饭量个体温吧。”
俞栗摇摇头,道:“没事,不是烧,可能就是你手冷。”
宴隋闻言,不放心地找出体温枪给俞栗来了一下。
372度,正常。
他摸了摸后脑勺,又见俞栗脸色正常,便稍稍放下了心。
“好吧,快吃饭吧。
哦对了,这家店最近换了种酸菜,我今天吃的时候,差点被酸吐出来。”
刘琮闻言,特意挑了自己那份酸菜鱼里的酸菜尝了尝,随即一张脸皱成一团。
“哇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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