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院外的轰鸣声渐行渐远,时谨礼独自开车走了。
杨智走到门口,侧身从程漱身边进屋喝水,留下两个大男人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游执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程漱,说:“二师兄,怎么站在这儿?”
程漱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挂着很职业的笑容:“我以为阿礼回来了。”
游执耸耸肩,摊开手示意时谨礼不在:“可惜。”
程漱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一声:“不可惜。”
与此同时,时谨礼已经开上了老城区旁的主干道,手机导航播报着实时路况,为他指明前往玄清山最快的路。
时谨礼拐弯上了高速,明天就是国庆,一路上堵得要命,放眼望去全都是车。
市内的、市外的,本省的、外省的,不远万里来的车前后挤在高速上,堵得时谨礼烦躁地骂脏话。
其他路不是已经堵死了就是出了事故被封住,唯有这条路还能慢吞吞地挪,时谨礼单手搭着方向盘,百无聊赖地跟着前面一辆奥迪开,刚滑出二十米,奥迪的尾灯就亮了。
他一脚踩下刹车,大越野比普通轿车高出不少,视线跟小公交车上的司机似的。
时谨礼一眼望过去,红的绿的蓝的黄的黑的白的,首尾相衔的车流汇聚成一条钢铁长龙,但这龙有点儿瘸,半天走不动道。
玄清山上下有不少民宿,离玄清观最近的一家只需要过一条枝叶繁茂的羊肠小道就能到,大多数前往玄清山的游客都会选择住在山上。
时谨礼被慢吞吞挪动的车流憋出一肚子火,想起待会儿上山还得跟下饺子似的挤来挤去就烦得要命,他停在奥迪后面,降下车窗点了根烟,心烦意乱地吐出一口飘渺的烟气。
玄清观里放了不少古籍,还有很多各地出土的文物拓本,时谨礼觉得那个幻境一定有蹊跷,想回去翻翻看能否找到有关悯华的蛛丝马迹。
关于悯华的两种可能实际上都是悖论,如果祂死了,那么六千年过去不应该还会有这个神的存在;如果祂没死,那么时谨礼供奉了祂将近二十年,祂不可能完全不显灵。
没有永远不死的人,也没有亘古不变的神,神和人一样,也会死,在犯了某一种罪后,也会像人一样被囚禁起来。
如此,有关这个神的传说、神庙、神像,甚至有关祂的记忆,都会在一夜之间消失。
但悯华的神像仍被供奉在事务所和玄清观的偏殿里,祂不可能死在六千年前。
可如果悯华没死,那又怎么解释祂从来不对时谨礼显灵呢?
先前说过,地府在人间不同地区都派有守护者,这些守护者都有自己所代表、供奉的神。
对于神来说,这些人就相当于祂们在阳间的使者,如果使者有难,必然得出手相救。
可时谨礼活了这二十来年,救他的只有岁星,从来没有悯华。
难道师父弄错了?时谨礼想到,难不成岁星才是我的老大?
一路上堵了四十来分钟,时谨礼才终于把车开到玄清山下,夕阳悬在主峰的最高处,映射出一片火红的晚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