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喝。
用白开水漱口,咽两口下去,也吐。
喝白开水也吐,这怎么得了。
大家都说要赶快叫医生来看。
有人去了,可营部医生因工棚没收拾好,什么都没放下,走不开,没来。
只给了些止吐药,叫吃后多喝开水。
药片吃下去,喝了几口开水,仍是吐,连药片都吐出来了。
营部医生还是被叫过来了。
他有点不耐烦:“你把药片吃下去,要硬憋一会,等药片生作用了,就不会吐了!”
。
鼠人照他说的做。
他吃过药片喝过水,紧抿着嘴,硬憋,但腹肌痉挛,苦水从鼻子里往外呛。
医生开了条子,转院,叫到团部医院看。
并告诉鼠人去团部医院的路线,但又说,晚上不一定有人。
他去了,果然没有人,还得等明天。
鼠人一夜没睡着。
他为自己的身体担心:听人讲,这次来工地不休息,明天就开工了。
自己已两天没有好好吃饭,现在吃什么都吐,怎么干啊!
要赶紧弄了能吃饭才行,能吃饭身体就好,再苦再累都不怕。
他不由得用手在心口抓,真恨不得能把那撑着、堵着的东西一下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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