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伤疤还没有退净,孟君言想一别再见的时候,周郢身上竟然没有一丝人气。
他或许稍稍原谅了他些。
因为他明白,所以才成全。
周郢是那个被选中的赌注,他没有被跳开的权利。
他走向央央的每一步都带着血痕,用着最温暖的手将央央的双眼轻轻捂着,怕她吓着,更怕她退怯。
“大学三年级,央央病了一次。
是母亲带她去的,她开心坏了。”
“后来母亲不知从哪弄得偏方让她喝下,央央知道后果可是她还是喝下了,病情加重满了家里三天,是我主动现的。”
“央央的心里软软的,她很懂事,很通透。
让我不用告知家里,我应下了。”
“从小她的事我管的很少,直到后来我现她病了。
是心病。”
“那年冬天她扶着把手一步一步上着台阶,我突然才觉得央央的背影竟然已经碎成好几块。”
“她笑着和我说,哥,我没事。”
“她在日记里写道,如果可以我只想活到五十岁,然后去有风的地方死在海里。”
孟君言从来不知道掌心里的妹妹是如此的绝望。
“你还不知道央央的事吧。”
孟君言看着不敢睁眼的男人。
“或许你知道了,也就明白央央为什么不肯了。”
两个男人红了眼,背对影子。
心中的花败成了灰烬,细细消磨着伤口。
他和央央都不是幸运的孩子,所以或许是天意,他们竟然凑到了一块。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
从相识的学校到如今,孟家从来都不是可以随意让人翻动隐规的。
“是你把她拽到身后,我够不着你又放出诱饵。
我为了她,为了她在乎的人。
你知道我一定会妥协的。”
“我也不愿去细想,你是她的哥哥,我允许你在我的范围横跳,君怡的项目出事我担保,你想要生物科技的项目我给,你融了两百亿的项目当玩本钱我出。
四年前你反水联手老爷子把我弄回了青田,卸了我在南城的力,收购银泰控股旗下我所有的股份,我给了。”
“你以为你是在对央央好,为了央央垫资本。
好,我给了,我给了我所有能给的。
只因为你是央央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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