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今日正好清闲,不如给你示范一番平日里是如何审讯犯人,省得你再对孤的善心抱有幻想。”
属于她的那一块牢房正好与审讯室相对,显然是齐景绍刻意为之。
齐景绍今日难得身着一身白袍,清冷的气质与肮脏的地牢并不相符,狭长的眼眸似冬日寒冰,氤氲出几分罕见的杀意。
不知哪一位犯了重罪的囚犯如此幸运,成了亲自被齐景绍审讯的对象。
金砖在栅栏前,默默地看着齐景绍如何使用雷霆手段。
那囚犯嘴硬的很,宁死不屈,齐景绍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上了鞭刑,惨叫声在金砖心边呼喊着。
金砖目瞪口呆,她平日里哪里见识过这些?
那囚犯还不就范,齐景绍大有和他继续缠绵的架势。
他斑驳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浑身上下皮开肉绽起来,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味。
大哥求求你了,赶紧招吧,就算是为了我行吗?
金砖忍不住捂住口鼻,另一只手遮住眼睛,不愿意再经历这般折磨。
齐景绍远远看了她一眼,抬手制止道:“停。”
鞭子的唰唰声忽然消失,金砖抬起头,只见齐景绍神色淡漠,“今日就先到者,明日继续。”
齐景绍走到她的跟前,金砖往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双手撑地,坐到了后头的柴草垛上。
齐景绍说道:“孤还是面慈心善之人?”
金砖愣,摇了摇头,齐景绍却扬起眉头,“嗯?”
她脸上已经失了血色,又立即点了点头。
“这地牢还有许多未被审的犯人,孤看在你这段时间尽心伺候的份上,可以为你插个队,提前审你。”
金砖猛然摇摇头,“那还是不必了吧,这多不好意思啊。”
齐景绍倏尔冷笑起来,“好,那这段时间你便在地牢好好思过吧。”
金砖望着齐景绍逐渐远去的背影,看着这阴森森的环境,终是忍不住,哇得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婉转悠扬,一口气哭上许久,似是没完没了一般,就连狱卒和隔壁的牢犯都已经听不下去了。
“这位姑娘,你还是省些力气吧。”
金砖哭得尽兴,此时还有人打搅她,不慢地嘟囔道:“我命这么苦,哭都不能吗?”
她为什么和齐景绍这样的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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