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说完,他也干脆利落地在自己那份申请书上,写下‘蒋承霖’三个字。
但凡有个‘第三者’在场,肯定要脑补蒋承霖对付阮还余情未了,可付阮心知肚明,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这唱什么聊斋啊。
唱得越好,成精越久。
工作人员没撒谎,这是最后一步,收了两人的结婚证和资料,几分钟后再回来,手里仍旧捏着两个小红本。
付阮以为旁生枝节,刚要翻脸,直到看见红本上的‘离婚证’字样,蒋承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当场道:“原来离婚证不是绿的。”
付阮唇角肉眼可见地沉下去。
工作人员早就够够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恨不能八抬大轿给这两尊大佛抬出民政局。
往外走时,走廊中还坐着几对等待离婚的夫妻,大家脸上要么麻木不仁,要么分外眼红,这就显得蒋承霖独树一帜,他如沐春风。
蒋承霖:“老婆没了,四妹还在,这笔账怎么算都不赔。”
付阮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摘下墨镜,蒋承霖望着她那双无论见过多少次,依旧会觉得惊艳的眸子,正想从中寻找出半分难过的痕迹,付阮已经开口:“四哥。”
“出了这扇门,以后还要多多关照。”
两人为利而合,利尽而散,就算不当夫妻,日后难免还要在生意场上见。
蒋承霖一眨不眨,对上付阮那张弄虚作假的脸,几秒后,莞尔:“四妹放心,妹妹总比老婆亲。”
付阮不语,径自走开,蒋承霖紧随其后。
见两人出现,民政局外的记者忙扛起长枪短炮,还未近身,蒋付保镖就各自撑伞相迎。
原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二人,却冷不防被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拦住了。
“四哥~”
付阮本能闻声望去。
民政局门口地势高,台阶下迈步而上一抹摇曳身影,红裙,红唇,红色高跟鞋,雨伞遮住大半张脸,怀里的红玫瑰,娇艳刺目。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新娘,今天她结婚。
随着女人走上最后一格台阶,伞沿移开,露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
她走向蒋承霖,将怀里玫瑰往前一送,风情万种:“四哥,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
脱离苦海,还是终于。
本已走出几步的付阮,驻足侧目,但见蒋承霖一动没动,手也没抬。
抱着玫瑰的女人等了三秒有余,临时侧目,踩着高跟鞋走到付阮面前,笑着说:“付四小姐,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多少男人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你恢复单身的一天了。”
付阮面色淡淡:“我认识你吗?”
女人眨了眨眼睛,满脸真诚:“我们在国外酒店见过的,你忘啦?”
付阮眼睛微眯,原来是“姐妹花”
。
“其实你还不是蒋太太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长得漂亮,又有头脑,全岄州男人的梦中女神嘛。”
说着,她话锋一转:“不过我最佩服付四小姐一点,做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项目一完,立马离婚,管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到口袋里的钱才是真的。”
付阮精致面孔上不见喜怒,只没来由地说了句:“你不是岄州人吧。”
女人笑说:“哪的人没听说过付四小姐的大名啊,这束花我送给你,谢谢你‘爱财不爱人’的退出,让我跟四哥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付阮不动声色:“看来你只是听过。”
话音刚落,‘噌’地一声响,准确来讲,是同一时间发出的同样声音,因为整齐,全部叠加到一起。
女人只觉地周遭一暗,站在台阶边上的付家保镖,清一色地将伞撑起,一致对外。
密密麻麻地黑色,顷刻将空间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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