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的确不错,而且对应了上诗的意境,当年将军远赴东江,正好隐忍了十七年。”
“看来是不会有错了,朱子墨才是这诗真正的作者。”
“对啊,谁能想到,陈锦年真是个不要脸的贼人!”
……
宾客之中,有人已经认定,这诗不是出自陈锦年之手。
王文充眼中同样带着几分肯定,但他并不着急,而是慢慢的看向陈锦年:“平乐,轮到你了!”
“是,王刺史!”
陈锦年站了出来,他的嘴角扬笑。
说句实在话,朱子墨的诗还算是不错,毕竟短短片刻出诗,需要兼顾的细节可不少。
奈何,陈锦年的脑海中积累的可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要说诗词,老祖宗可是不输任何一人的。
“陈锦年,你就别白费功夫了,你个贼人,哪会作诗!”
不等陈锦年诵读诗词,朱子墨倒是上起了嘴脸:“不如你现在就道出实情,当着刺史大人的面,兴许还能保你一条狗命。”
陈锦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冷眼盯着朱子墨,冷声笑道:“贼人是谁还不好说,何况你作的那也叫作诗?”
“不过是借着我的诗,改了几个字,抄袭的玩意儿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朱子墨脸色顿变,怒意不减,身为读书人,他可说不出陈锦年这样的话。
“你,你……”
“我怎么了?”
陈锦年笑看着朱子墨,冷声讥讽道:“是不是嫉妒我才华过人,又会经商,想要跪下来求学啊?也行,你跪下,我可以教你!”
朱子墨听到这里,再是忍不下去,抬手就要去打陈锦年。
陈锦年可不比朱子墨这样的文弱书生,好歹前身抗揍,多多少少养成了习惯。
他下意识的抓住朱子墨的手,抬起脚就踹在了朱子墨的肚子上。
好家伙,陈锦年下手可不轻。
朱子墨吃痛,胃里一阵翻腾,当即吐出一口酸水,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愣是好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来。
“放肆!”
洪途安立马急了:“陈锦年,当着刺史大人的面,你敢动手伤人,该当何罪?你若是作不出诗来,那就直言,何必刻意拖延时间?”
陈锦年眉头微皱,淡淡笑道:“洪大人说笑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学生又怎么敢动手伤人?那不是朱子墨先动的手,学生逼于无奈才会反击。”
“莫不然,学生就该被这个无耻之徒打吗?”
洪途安当场愣住,陈锦年这话说的也没毛病啊!
不是朱子墨动手在先,陈锦年要的就是气死朱子墨这个家伙了!
“够了!”
王文充冷着脸,怒道:“平乐,先作诗!
待你的诗出来,本官会为你做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陈锦年拱拱拳,露出自信的笑色道:“王刺史,那学生便献丑了。”
旋即,陈锦年神色一正,嘴中将诗句一一道出。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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