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手尾干净,不牵扯他人。
’
‘老夫自然也得有样学样,怎么能把老一辈的事情,牵扯到小辈人身上?’
柳青是没办法,作为柳毅的直系血脉,他不牵涉进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外人确实不应该,也没有必要卷入这个漩涡。
所以,哪怕知道黄家有问题,薛嘏也直接钦点了黄秋实参与这件事,除了建宁镇只有黄家有足够的财力,供应这一场祭江仪式之外,也是有意要将这危险的根源放到自己的眼皮底下看顾。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不止是魏老道不解,就连洞庭龙宫那边也是发来了消息。
倒是一直好似事不关己的赵天生一眼洞察了这位薛府尊的用意。
“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位薛府尊,将最可能出现的危险,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只不过...”
“未必有用!”
对方既然已经出招,甚至摆在了台面上,就证明对方不怕你任何的反制。
甚至可能薛嘏这一招都已经在对方的预料当中。
只是赵天生还是不明白,湘楚水系出事,就算是换了洞庭龙君,对于那方势力又有什么好处?
真就不怕文庙怪罪么?
而这个问题,同样在常安的掌祀学宫之中,那位曾经与柳毅同窗的韩夫子,亦是质问了身前的那位手执白棋,自下自棋的文士。
...
“吾,只以为汝与柳毅是理念不同,大道之争。”
“如今你这般做法,迁怒于洞庭龙君一系,甚至波及湘楚水系,祸害湘府两岸无数生灵。”
“莫仲晦,你到底是何意?!”
望着身前的这位同样也是学宫之中,儒家一脉中自开一条大道的读书人,韩夫子却只觉得自己教学是不是已经出现了差错,否则怎么会有这样行差踏错的一位学生。
“比起人族未来的长治久安。”
“如此阵痛,不过是一件小事,更何况吾手书一封,已经令湘水两岸生灵退开了。”
持棋自己与自己下的读书人,并不着恼,只是自顾自的下着棋,若非面对的是韩夫子,恐怕他就连解释也懒得说。
();() “为何文庙都没有动作,夫子至今还不明白么?”
似是知晓必须给出答案,这位韩夫子才会离去,这位读书人站起来。
他并非盛州人士,却在此地的掌祀学宫驻留,学习儒家经典,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韩夫子存在,所以他一直保留着一份不小的敬意。
“天下间种种,过去如何已经是过去。”
“自至圣先师划定七十二道礼,规划天下之后,许多东西就已经没有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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