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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就是除夕,上京城的雪又落了下来,云泽山上也到处白皑皑一片。
江厌在沈寂院子后的银杏树下堆了个大雪人,和沈宁禾差不多高的那种。
银杏树很高大,据说已经活了两千多年。
江厌听沈寂说,沈宁禾第一次见这棵银杏树时就很喜欢,有时会在树下看书烹茶。
银杏树下。
谢元洲凑到江厌身边,但不敢贴近:“头儿!
你相信我,宁禾妹妹保准喜欢!”
江厌一脸质疑:“能行吗?”
谢元洲:“头儿!
哄姑娘开心这事儿你真得听我的!
你从我那里顺走的书…”
话未说完,谢元洲的脸已经着了地。
刚慢慢摸过来的沈寂习以为常:“谢元洲,你就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江厌往沈寂身后看了一眼,没人。
“你怎么来了?雪天路滑,也不知道叫个人扶着点。”
沈寂温和地笑:“无妨。”
“没大没小,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
谢元洲趴在地上:“你这眼睛偶尔用用挺好的,经常不用更容易坏。”
江厌:“滚。”
沈寂:“滚!”
谢元洲从地上爬起来:“好嘞。”
沈寂顺了顺气:“姐姐说除夕夜该要守岁,喝屠苏酒,她喝不了酒,便只好守岁,趁着还早睡会儿,我就先回来了。”
江厌点了点头:“晚上我和她一起守。”
沈寂倒是显得有些惊讶:“你不是从不信这些习俗,也不过节?”
他们从前过年是叫过江厌一起的,但江厌怎么说不去,一个人守着误浮生等他们回来。
江厌道:“怎么,你不许?”
沈寂莞尔:“那倒也不是。”
我不让有什么用,说得好像你会听一样。
江厌有些担心沈宁禾:“她能守岁吗?”
“知许原本不让的,但以姐姐的性子,但凡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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