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里很多年没来过人了,你们突然来访,还真叫老夫没什么准备。”
来人看起来已经80多岁了,满脸皱纹,拱着背脊抬不起身来,可就是这样一位老人,却有着一双极为清澈的眼睛。
顾予安扶他落座。
村长乐呵呵的笑着,招呼着他吃些饭菜。
顾予安没有动筷,“其实我们是来找人的。”
他温温和和的笑着,“同行的人中有两个女子和三名男子今天先行来了长安村。”
指向窗外灵花谷的弟子,“其中一个女孩子就是穿的这样的衣裳。
他们是结伴来的,想问问村长你有没有印象?”
村长费力的朝着窗外张望,灵花谷的女弟子们正被村里的男人围在中心,她们面上笑的如花一般。
村长看了半响,干涩的嘴唇微张,声音发哑。
“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总觉得有些眼熟”
他犹犹豫豫,“可老夫可以肯定,今天除了你们,没有其他人来过了。”
顾予安又多问了几句,村长说起话来笑呵呵的,他能分辨的出来,村长自始至终都没有撒过谎,可那些弟子总不能是凭空消失了吧。
死在了瘴气里?
尤溪的爱徒若是能死在瘴气里,怕是能把别人的大牙笑掉。
直到挥别村长的热情招待离开小屋,墨于渊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师尊,这个村庄有古怪。”
顾予安点了点头,将他往偏远处拉去,路上还有心情调侃。
“我知道。
对了,你和那群姑娘玩的怎么样?”
墨于渊表情很是严肃,“弟子没有跟他们玩。”
说这话十连音量都提高了不少,好像是自证清白的小娘子。
顾予安敷衍的笑笑点点头,墨于渊无奈的叹了口气,“靠近弟子的女孩几乎不懂得自尊自爱,开始时弟子还以为他们是性情奔放,可弟子却渐渐发现这群人的身上有古怪。”
“比如呢?”
墨于渊抿了抿唇,结结巴巴的说出口,难以言述,“她们想与我做苟且之事”
“哇呜!”
顾予安惊呼出声。
“师尊你先听我说完!”
墨于渊急了。
“从她们的动作举动我能感觉出来,他们与弟子的相处不是在亲热,她们好像只是为了为了她们好像只是把弟子当做工具,为了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
只是他们,几乎在村落的所有地方,他们都毫不顾及的行此事,好像对他们而言,繁衍后代是他们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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