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陈琢也收回被酥麻手指,身下玉笙眼里满是清纯,却是一脸委屈控诉“爷拿什么东西戳我。”
陈琢蜷了蜷异样指尖。
面无表情上前掐了一把她腰“你放心,等你及笄后有你受。”
他还没那么色令智昏,对着个还没及笄人就下去狠手。
可要像她这样,无辜勾人且不知,就不能怪他使用手段了。
将人从案底下拉起来,陈琢慢条斯理替她整理着衣裳,肚兜,里衣,外裙,纽扣,最后那一双手放在她腰间。
修长如竹手指灵活给她整理着腰带,开口声音宠溺却又让人不容拒绝“我喜欢乖孩子,知道么”
玉笙被他禁锢在身侧,听闻之后头皮一紧。
张开双手任他为所欲为,却是乖巧着点头道“玉笙知道。”
“乖。”
手掌奖励性往她脸颊上摸了一把,陈琢替她寄好腰带,手掌往下又往臀上拍了拍“去玩吧。”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王全在外面硬着头皮道“爷,李大人来了。”
陈琢背地暗查询贺府事,其中出力最多便是这个李大人。
陈琢今日是约了人议事,因着玉笙才将地点又约在了府中。
听闻之后,便对着外面道“让人进来。”
玉笙退了出去,陈琢谈事自然不会留她在里面。
王全带她去了个偏房歇着。
经过李大人身侧时候,后者低垂着脑袋不敢往她身上多一眼。
玉笙心下越发坚定,这个男人来历不凡了,她不敢多打量,跟着王全去了偏殿。
房中
李中元跪在地上禀告,对于太子私事他自然是提都不敢提。
“贺丛文是多年老狐狸了,遇到事情半点不露马脚。”
听了最近几日贺文轩往来报告,陈琢捧了杯茶盏,撇了撇上面浮沫。
贺丛文如今就是在等,等他回去。
一到过年起码元宵过后才复朝开印,到时候再下扬州半点波澜都寻不到。
贺丛文这个老狐狸,到时候就再也无法奈何了。
“当年,救济银从京都运往扬州河运,一共五船。”
李中元说到这个,依旧是叹了口气“若是寻到那第一船人,有了人证我们爷不会这么孤立无援了。”
李中元这显然说是废话,当年就将这事推说为事故,人跟船都没了踪迹。
除了在市面上流通银钱外,没有一丁点来证据。
陈琢将手中茶盏放下,问“那官银最初是在哪里流通,还没找到源头”
李中文人老实,却是不够机灵,难怪在贺丛文手下多年,政绩上半点不出彩。
手指敲了敲桌面,底下,李中元听见了,倒是立马抬起眼“寻到了。”
从官银流通第一日,他们就暗地里派人去查,可银子经手,整个扬州城起码转了半圈,这要查到源头如何是件简单事
“最开始是在一处斋中流出。”
“斋”
陈琢拧着眉心,下首,李中文继续道“是,大约小半年前事。”
“贺丛文有一庶子,名为贺文轩。”
李大人眯着眼睛,飞快道“属下查到半年前他与一女子相识,之后,便频频出入斋。”
“这银子也是在那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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