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拳头紧握,与他们交谈着实费力,简直是对牛弹琴!
郑成元死也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动手,只要不闹出人命即可。”
有了郑成元这句话,几十名官兵直接拔剑冲向前方。
还未打几回合,那些壮汉便都倒下了,趴在地上捂肚子、抱腿、抱头。
“艹,这么嚣张,还以为多能打,原来都是草包,这也太不禁打了吧!”
士兵们甚是无语,情绪如此高涨,结果却是一群徒有其表的家丁。
“我不知你要搜查何物,但我们来此地仅半日,根本不认识什么洪员外,你们找错人了,我们走。”
郑成元坚定地向洪员外解释,他并不愿再多做纠缠,下令出。
……
“老爷,他们来的甚是蹊跷,不过就这么点马车,恐怕装不下咱们那么多东西吧?”
方才还趾高气昂的家丁,此刻却有些畏畏缩缩,他战战兢兢地与洪员外商议着。
“那你说说还能有谁!
这两日并无外人来咱们官渡县,就他们这一伙人,还能有谁!”
洪员外一大清早便被看守库房的家丁唤醒,说库房遭窃了,他起初还不信。
结果出了房门,却见整个院子都变得光秃秃的!
没错,就是光秃秃的!
连一点值钱有用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得知仓库也被盗后,他的心脏险些骤停,辛苦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变得一无所有。
这肯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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