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几个老师。”
张跃民没法解释,只能这样说“媳妇儿,灯光刺眼。”
梁好运关灯“这是常态还是偶尔”
“应该是偶尔。
毕业就好了。
教那些毛孩子轻松。”
梁好运“还好。
对了,奶奶到悦芳姐的孩子,非要给咱们的小孩做衣服。”
张跃民瞬间不困了,撑起身体,“你有了”
“我有有没有你不清楚”
梁好运无语又想笑。
张跃民抚上梁好运的腹部“她怎么突然想起做衣服”
“她说你我年轻,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可是她怕自个活不到那时候。
咱俩没爹没妈的,我没空也不擅长,她不做将来孩子穿什么啊。
我说买,她非说棉衣买的没有自个做的舒服。”
梁好运道“早上非要我去买棉花。”
张跃民“之前不是她自个去买”
“多啊。
要从出生做到三岁。”
梁好运服了,“每件两套,连鞋带帽子。”
张跃民倒在床上,“她怎么不干脆做到三十岁”
“她也想。
不过人家说了,她不能太操劳,还得将来给你带孩子呢。”
老太太这样说,梁好运都不好意思不让做。
张跃民“你跟我说,是不是还没买”
梁好运“嗯”
一声。
张跃民拉着她躺下,“我明儿找她聊聊。”
“估计没用。”
张跃民把人揽入怀中,“先不管。”
翌日清晨,张跃民又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张跃民。
这时候的天凉了,又没到冻手冻脚的地步,家里就很少再买早点。
梁好运得空做了些馒头包子放冰箱,又跟早餐店的人学炸了一些油条。
早饭便是油条包子粥和鸡蛋。
张跃民今天早上照常跑五公里,消耗太大,饭也吃的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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