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不管不顾,伸长手臂就往夏漪涟身前食案上那只酒樽里倒酒。
夏漪涟侧身歪坐,懒洋洋地靠在圈椅里,垂眼看着臣寻横过自己胸前的那只莹白的手,有片刻失神。
很快,他单手支颐,侧首看过来,明艳的脸庞上堆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启开薄唇,慢悠悠道:“这位臣工是?”
“……”
臣寻深吸口气,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夏漪涟的眼微眯着,不端庄的坐姿,一副微醺模样,迷离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
臣寻被他那炽热的视线盯得脸热,不由得垂下眼睫,收回手和酒壶,略略拱手,语气淡淡道:“微臣吏部尚书房季白,见过惠妃娘娘。”
“噢——”
夏漪涟抬手敲着额头做恍然大悟状,漠然收回视线,却盯着眼前已经酒水溢出来的酒杯,幽幽道:“本宫想起来了,你不就是先前说死了未婚妻的那个房季白吗?”
“……正是微臣。”
臣寻身如油煎。
他又再看她一眼,笑:“哦,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喝酒?”
皇帝邀宴,敢不赴宴?君王赐酒,敢不喝酒?
臣寻咬咬牙,道:“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是么?”
夏漪涟扭开脸,缓缓抬头,望着虚空,脸上神色寂寥,好像不是在问她,像在自言自语,他说:“既然要过,怎么又拒绝了皇上和皇后为你指婚呢?”
臣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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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臣寻无言以对。
夏漪涟似乎也没想要得到她的回答,径直又笑道:“你不会是打算为你死去的未婚妻守身如玉吧?哈哈哈。”
他笑得愈发大声,笑声刺耳,撕裂的笑容虚虚地挂在脸上,笑意始终未达眼底,很像一巴掌狠狠掴在她脸颊上,火辣辣的,十分疼。
臣寻明白他在讥讽她。
他当然清楚她口中说的未婚妻是谁。
纷繁复杂的情绪像一口痰堵在喉咙里,她讲不出话,又该怎么跟他讲?
是,杀父之仇已然如天堑一般挡在二人面前,那晚她的质问和态度,恨意在眼里像蓄势待发的风暴,从前也只有他时时把亲昵的话挂在嘴边,她从没讲过,所以,他定然不会相信,这些日子,她有多想他,还想问问他一个为什么。
不仅是他,她自己也在自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又到底想要这段关系怎样样?是延续?或是彻底结束?
要结束了么?
除非,这辈子再也不见面了。
可是,从未想过要离开长安城,离开没有他的城池呵。
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这段关系里,已经分不清楚谁对谁错了,但是,你此刻扇我巴掌,我就要老实受着么?你就没有错?!
臣寻垂下眼睫,咬紧牙关,硬邦邦回道:“倒也不是。
只是从前上过一次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都不想要别人再左右自己的婚事罢了。”
那人蓦的收了笑,沉默地看了她许久,才恍然回神般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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