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音低下头,似是有些羞愧“我什么都不会”
当初在宝灵阁上,若非是有一只高阶灵兽撑场子,她恐怕连灵根测验都通不过去。
那日回荡在宝灵阁内的一句“一号土灵根,灵力薄弱,可入丹修,符修。”
到了此刻仍时不时会浮现在耳畔,令她面红耳热。
谁都知道丹修和符修是鹿鸣山里最没有发展前景的修仙派别,那两个派别里基本上都是混子,只要有只品阶不低的灵宠,砸钱就可以进。
班十七挑眉“琴棋画,你擅长哪一样”
她既然出身东衡山的贵族,富贵人家的大家闺秀应该从小就会学习琴棋画。
王徽音红着脸,将脑袋埋得更低了“琴,琴勉强会弹一些”
班十七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张古琴,往前送了送“弹两声让我听听。”
此处没有桌椅,他便以手为桌,稳稳捧住那张古琴,示意王徽音过来试一试。
她道“那我就献丑了。”
黎谆谆本以为这一句献丑了是自谦,却不想王徽音是在阐述事实。
几乎是王徽音将手指搭在琴弦上拨动的那一瞬,一阵刺耳且断断续续的琴音便流动了出来。
班十七手中的古琴乃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神器之一,据说是天道亲手打造的七弦琴,名唤“号钟”
,由它弹奏出的琴音被奉为天籁。
到了王徽音手中,却成了魔音贯耳,不多时便引来周旁人的不满,忍不住有人上前“你是哪个宗门的音修不会弹琴便不要糟蹋琴了”
王徽音连忙停手,到周围四下投来的嫌弃之色,她唇瓣张了张,倏而垂下了手“对不”
“不好听吗”
班十七打断她,着那怒目圆瞪的修士,温声道,“我觉得很好听,你说呢”
修士想要谴责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可视线对上班十七幽深的眼瞳,浑身一僵,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合“好,好听”
他轻轻笑了起来,拍了拍修士“有眼光。”
那修士再没能张开口多说一句话,便如此在王徽音面前,同手同脚地离开了。
王徽音了一眼那远去的修士,又了一眼班十七,咬着唇“我还是不参加了”
“为什么不参加”
黎谆谆道,“这张琴是用来捉妖降魔,提升修为,而不是单纯拿来欣赏。
倘若音修仅有观赏性,却无实用性,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王徽音的表情略有松动,班十七将古琴递到她手里“过会进了场地,我再教一教你怎么在琴音中注入灵力。”
她点点头,向黎谆谆“谆谆,就算我报名,那也还差一个”
班十七每每在张淮之和南宫导的事情上,便会撒手不管,也不知是有意好戏,还是觉得黎谆谆两相为难时非常有趣。
黎谆谆知道请不动班十七,便给王徽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将南宫导的名字报上去。
王徽音还算机灵,她抱着琴跑向报名处,三两下填好名字和门派,便取了几张入场的牌子回来。
宗门大比百年一次,五岳六洲的大宗小派都来参加,那参赛的场地占地面积极大,足有两个荀家老宅那么大。
比拼的场地悬浮在山壑之上,离地约莫有百尺高,共设有十个圆形擂台,擂台地面上雕刻着阴阳两仪的图案,而围栏则是用金子打造出来的龙身,遥遥望去,金灿灿很是震撼。
擂台几尺外用云层堆积出一个个座位来,由上至下,颇有大型体育场的味道。
黎谆谆走在登云梯上,越往上脸色越差。
也不知鹿鸣山的人有什么毛病,锁妖塔那么高便不提了,今日不过是比拼一场,也要将比赛的场地设得这样高。
她的双腿隐隐发软,却还是一言不发地坚持向上走着。
张淮之就在她身侧,自然出了她在勉强自己,他停下脚步“谆谆,我背着你。”
“你方才还在胸闷,身上又那么多伤,怎么能来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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