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可以自己走”
说是这样说,黎谆谆却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有人愿意做她的代步工具,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她何必非要勉强自己。
她在南宫导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推诿两句就顺从了他,便听见张淮之道“南宫大哥,你手上有伤我来抱着谆谆便是。”
张淮之伸手来接,南宫导却没将她交出去,他视线落在张淮之心口的位置“若说有伤,你身前背后的箭伤要比我严重”
“再者,黎谆谆是我表妹,我家中家教森严,你与我表妹未成婚之前,还是应该保持些距离,以免落人话柄,让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黎谆谆听着南宫导大言不惭的话,心底一声冷笑家教森严,保持距离他明知她还需要利用张淮之获取灵力,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她想着想着,忽而神情一顿,缓缓眯起眼来,用着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向南宫导。
张淮之先前为什么要拍晕自己
若他真觉得她是走火入魔,便应该想办法帮她压制心魔,而不是将自己拍晕。
这是不是从侧面证明他其实知道她是中了媚毒,他是怕自己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以防万一便拍晕了自己
张淮之何至于隐忍至此
难不成是南宫导之前跟张淮之说过什么
果然,下一瞬黎谆谆听见张淮之道“这话谆谆同我说过,我自是会铭记于心,不会让谆谆落人口舌,受人非议。”
黎谆谆“”
她垂在南宫导身侧地手臂微微绷紧,两指不动声色地掐住他腰间的肉“表哥,我说过这话吗”
那表哥二字,几乎是从她牙缝中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照理来说神仙醉有传染性,张淮之受到神仙醉的影响,再由她稍微主动些,此事便已是板上钉钉。
偏偏先前南宫导与她互换身体时,曾趁她不曾注意,用着她的身体,以她的口吻警告过张淮之。
她就说张淮之为什么要拍晕自己,白白让她遭了一次罪不说,末了没有与张淮之生米煮成熟饭,倒是便宜了南宫导。
面对黎谆谆隐忍的怒气,南宫导却显得异常平静,他面不改色道“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说没说过。”
“”
她手上止不住又用了些力,南宫导任由她掐着,除了皱了皱眉,甚至连要阻止她的意思都没有。
他语气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先不说过去的事了,如今时辰不早,你不是要去救鹿蜀一族的族人”
黎谆谆深吸了一口气。
“淮之哥哥,上次我说得都是气话。”
她气得不想理他,只能尽量挽回自己的损失,对着张淮之道,“道侣也好,夫妻也好,我已经认定了你,便是非你不可。”
黎谆谆从来不吝啬甜言蜜语,更是尤为擅长给男人画饼。
不单是女子喜欢听海誓山盟,在暧昧上头的时候,男子也一样昏头昏脑。
方才还心口窒闷的张淮之,听到此言,却是连呼吸都通顺了不少。
少年唇畔扬着清浅的笑意,也不跟南宫导争了,轻轻点头“我知你心意。”
南宫导眸色一沉,抱着她朝莲花宫殿的殿门处走去,刚抬脚踢开了宫门,却被黎谆谆拦住“从暗道里走”
冷风从门缝里打着转吹了进来,吹散了缭绕在周身的白雾,黎谆谆话未说完,倏而低头打了个喷嚏。
南宫导垂眸着她鬓间潮湿的乌发一缕缕垂在颈窝,那脸颊和鼻尖微微发红的样子,竟是有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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