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好意思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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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蔚陪爷爷回了远郊的园林小宅里。
这地方原本是一处宋代园林,祁海升买下,翻新后做了养老别院。
院内的小池塘里,荷花都凋了。
原本残花败柳,没什么看头。
但祁海升找园林设计师雕琢过,冬天里,小池塘也别有韵味。
祁蔚跟着爷爷席地而坐,品香垂钓,一坐就入夜了。
他们连晚饭也没有吃,只专注手里的竿,和不知何时能上钩的鱼。
直到祁廷远和林竹应酬完回家,才把祖孙两个叫进屋。
“爷爷,钓鱼还挺好玩。”
祁蔚收起鱼线,道。
祁海升意味深长地瞧着她,“从小到大,这是你第一次陪爷爷钓起鱼。”
祁蔚想了想,还真是。
以前她静不下,而且缺乏耐心,等不到一钩鱼,就在池塘乱走动。
有一次为了赢过祁浙,甚至偷偷下池塘抓鱼,“手动”
挂钩。
“看来蔚蔚在外边学到不少。”
祁海升悠悠道。
是吃了不少亏。
祁蔚暗想。
她从香港回来,决定从新开始。
这一次,她不走高端路线了。
高端品牌要花的钱实在太多,扔几个亿,还真可能只是听个响。
而且高端品牌离不开政界、名流背书。
且不说祁蔚捉摸不透的海州政界环境,只说祁蔚能不能找来一堆名流给她背书,都还是个未知。
在海州,人家认的是祁蔚的家世,而不是祁蔚。
光靠她自己,她拉不来人。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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