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个人,皇仪殿内君臣都不陌生。
前者就是那个已故金国三太子的遗孤,被官家给收为义子赐姓为赵,后来又带回东京来学习文化知识,当时在觉华岛上当着那么多属国君主使臣的面说了,什么时候科举考过了就放他回大清。
但问题是,作为金国完颜氏近枝宗室,他啥时候回去、甚至能不能回去,是看他自己吗?是看国际局势需要!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怎么来到这次科举现场的,这样的人总该有人专门盯着吧。
杨沂中和虞允文已经不顾暑热出了冷汗,自动地一跪一拜了。
官家可以没想到,但他们没想到可就不行了。
赵官家一时不知道再想什么,拿着赵雍那份策论,老是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这是原本金国历史上的大人物吗?《说岳》里好像没有啊。
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呢?
那既然如此,他也不过才来了一年多,是怎么做出这样的锦绣文章的?太学里管事的人也不傻,怎么也不会对两个敌国人质倾心教育,要知道他都没动用过公知战术呢。
原来赵雍这份策论虽然比不上王十朋的务实,比之李秀之的文采也稍有不如,但是通篇对儒家学说尤其是宋儒的见解完美地融入了四个问题之中,真心是站在大宋立场上展示读书人风貌,拍皇帝和宰执们的马屁润物细无声,怪不得所有高官们人精看了都喜欢,没现这是个小金国鞑子,张浚还和马伸争论让他当榜眼还是探花呢。
现在呢,两人一起对国子监祭酒陈康伯怒目而视。
陈康伯也是有苦说不出,不敢再看各位上官,而是对官家大礼道:“官家,这小小子来到太学后十分老实,从不与人多加结交,就是寄回的家书也会先来报备”
这么干巴巴地解释着,他反而觉得更加无力了,这么一个人居然写出这样的锦绣文章,那不更显示你无能监管不力吗?怎么那个赵亮你就看的好好的,临时了高烧不能来殿试,到了赵雍这里就没管了?
沉寂许久的李光终于忍不住暴脾气,作道:“陈祭酒,官家将这两个完颜氏贵种收为义子带入太学,为的是什么大家又有哪个不知道的。
你一个疏忽,却是败坏了国家的大局,搞砸了官家的布局,说句严重点的,对得起为抗金流血牺牲的将士们?对得起官家和我等十年的相忍为国吗?”
他倒不是变成了主战派,而是作为一位有良心的士大夫,而是害怕北方一旦不安稳,又要打仗,到时候又是一些无谓的牺牲。
仅仅是这种可能性就足以让他激动起来,而他毕竟上了年纪,青筋暴起,脑子也有些晕,多亏陈公辅就在他身后,赶紧扶了他一把。
陈康伯被骂的不敢还口,倒不是多害怕这位御史中丞,因为这件事确实理亏,真追究起来,他比杨沂中责任还大,只能忍了一脸口水,把头埋得更低。
张浚这时候忽然说:“李宪台莫要气坏了身子,此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如今殿试名单还没公布呢?”
在场的那个不是政治老手,秒懂了张浚的意思,是啊,为了国家安定,暗箱操作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至于说科举公平,在国家战略层面,算个屁。
有人在乎吗?
赵鼎则在众人说话的时候,仔细拿着他这篇文章看了好几遍,忽然说:“他写了’弘道贵于心诚,而后然后殷然相勉。
这是犯了宣祖皇帝的圣讳,理应黜落。”
众臣一听,纷纷大喜,接过来传阅,还是相有水平啊。
是啊,自从进入儒家社会,避讳这件事就成了约定俗成。
子避父讳,臣避君讳。
远的不说,宋初有一位宰执本名吕胤,为了宋太祖只好以字为名,改成了吕余庆;还有一个是太宗时宰相沈义伦,在赵光义登基后也将名字改成了沈伦。
至于宣宗皇帝,正是宋朝太祖太宗之老爹,虽然死得早没过一把皇帝的瘾,却是赵宋皇帝历代承认的祖宗,他老人家姓赵名弘殷,所以说赵雍同学严格来说忌讳犯大了。
只不过这些年来官家实在是很任性,不大注重这些,大家都不那么注意了,再加上赵雍半路出家,对这位赵宋祖宗很陌生,一时没注意,但现在追究起来,就是一个大把柄,虽然说宋朝对于这种事相对宽松,但我们可以照人下菜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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