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可能是误判。
什么事都不能一概而论,什么事也不能单凭推测。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先离开险地总没错。”
“如果大家不及早撤离?如果是你义父返回去,而不是你?如果你不是跳下山崖?如果你的脚不是踏到石头上?如果你头上没有一块巨石?……”
少夫人像似问秦月,又像似自言自语。
秦月没回答。
她很钦佩义母思维的缜密,这些个“如果”
还真都是关键节点。
“还经常有人到军营搞暗杀吗?”
少夫人问。
她很担心自己的夫君。
“有一段时间没发生了,最近还是很消停的。”
秦月不想义母过于担心义父的安危。
“是不想了?还是不敢了?”
少夫人接着问。
“应该是二者兼有。”
秦月回答。
“月儿,你好像知道些內情?”
少夫人看秦月的眼神有点怪。
秦月没否认,“您放心,孩儿会尽全力保护义父的。”
“你义父幸亏有你这个女儿。”
少夫人很感慨。
“比起从小到大,义父为女儿地付出,我做的这些不足九牛一毛。”
秦月说得是真心话。
“月儿,你相信缘份吗?”
少夫人问。
“义母的意思是?”
秦月很诧异。
“你爹爹和你义父在京城相遇,成为莫逆之交。
后来他们两个又在商州相遇,后来你和你义父又到一起。”
少夫人细眯起双眼。
“好像,这里边还真有缘份?”
秦月感叹地说。
“我们娘俩儿在一起,是不是也是缘份呢?”
说着,少夫人忘情得用自己的脸紧贴着秦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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