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分量不轻,正与另一头不断蓄水的巨匙角着力,仿佛不甘心被轻易抬起。
圆锤之下,是一平整的铜制圆面,表面隐隐没于水面之下。
靠近水锥左侧的横杆上,连着一铜片,直直垂入下方的一根圆形的铜管之中。
铜管上下俱实,只在中间露出一截空隙,此刻可以看到,空隙中大大的“午”
字,正隐没了上半部分,午下的“未”
字刚露出个横来。
透过这些镂空的字,印出假山上的葱郁来,倒是颇有闲趣。
无论亭子还是这个铜制水碓,都自池底而出,整个池塘没有任何落脚之处。
林深解释道:“这水流是从你们看到外面园子里的溪流中引来。
水流是提前算好的,十二时辰恰好压满一匙,每日寅时末最后一瞬,巨匙满后,便会将所有水倾入池塘之中。
右侧的铜锤落下,出巨大的撞钟声,钟声响彻整个南安县城。
而中间铜管内的刻度便会因为石锤归为而回到卯时。”
林深伸出一根手指头,左右晃动,一字一顿强调。
“十年来,分毫未差过。”
十年来,南安县的百姓,早就习惯了听着侯府别苑的钟声开启一天的生活。
甚至值夜打更,需要日日盯着更漏的人,也会以别苑的钟声调整自家的漏刻。
玉浅肆摩挲着玉里乾坤,笑赞道:“人家是‘岸花藏水碓’,这个却反其道行之,用假山上的岸花映出水碓的美来,兼之报时的作用,的确有几分雅趣。”
林深左顾右盼,末了还不忘压低嗓子悄声提醒。
“你说话可谨慎些,据说这是明德皇后亲自设计,送给老夫人的。
老夫人还特意为这东西设计了整座园子的水路。”
明德皇后,便是先帝的结妻子,十年前听闻战场噩耗,自戕于宫墙之内的程家女。
老夫人出自安国公府,自与程家交好,甚至比广安侯府与程家的关系,还要近上几分。
林深担心玉浅肆不留心,又将这几家人的关系絮絮叨叨念了一遍。
“既如此看重,还亲自设计水路,为何扔在这个偏僻的小院中?”
那夜的仓皇的《程氏碑》又在耳边回荡?程家皇后?与程家交好的侯府老夫人?
玉浅肆微侧着头望向一旁早已呆立不动,满眼都是水锥的伯懿。
究竟是德禽生于卵中,还是卵诞于德禽之前,尚未可知。
林深清了清嗓子,似是街头老妪交耳闲话般,附在玉浅肆耳边,眸中皆是兴然。
“这东西送来没多久,明德皇后便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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