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嫁给未来的英格兰国王,如果他失去王储的身份,如果他父亲不再是国王,那他也会同时失去他的妻子,这甚至不是一种可能,而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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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的清晨到来时,都铎家族的王室成员开始共进早餐,而同一时间,有关凯瑟琳公主遭遇风暴的消息也传到了伦敦。
“真是个不幸的孩子。”
亨利七世的母亲,玛格丽特·博福特夫人冷淡道,她身材消瘦,面容严肃,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个能让人心生好感并亲近的人,“不知占星师会怎样解读这样的预示。”
“但她是个勇敢的孩子,面对风暴,她没有展露出畏惧,正如她那英勇的母亲。”
伊丽莎白王后温柔地道,“听说德文郡的农民很欢迎她。”
“一群没有见识过世面的乡巴佬见到任何一个大人物都会欢呼的。”
玛格丽特·博福特夫人不悦道,就在她和她儿媳即将正面争执时,亨利七世及时开口阻止了她们,“但无论如何,有关她的消息都是好的,无论是她平安登6还是民众对她的欢迎。”
他将目光转向他的次子,尽管还在吃早餐,但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摆动,他就连这短暂的应该恪守礼仪规范的时间也无法按捺他那永远躁动的内心,“等凯瑟琳公主到达金斯顿镇后,由你和白金汉公爵一起护送她穿越伦敦,礼服已经给你做好了,你看过了吗,亨利?”
“我看到了,谢谢您,父亲!”
亨利王子立刻高声回答道,他挺直了胸膛,似乎已经穿上了那身镶金边的白色天鹅绒盛装,而博福特夫人已经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察觉到她的目光,亨利王子立刻讪讪地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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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坎坷的路途相比,到达英格兰后,她的行程还算顺利。
她所受到的欢迎和重视乎她此前的想象,因此一定程度上,她能够忽视英格兰泥泞的道路和身在华丽的马车中也时不时传来的异味,直到到达伦敦后,她所见到的建筑和排场终于符合她对一个王国都的想象,而她也终于见到了前来迎接他的人。
“我是约克公爵!”
见到前来迎接她的两位重要贵族后,站得靠前的那位,一个有着耀眼红的男孩迫不及待地用拉丁语自我介绍道,他看上去还是个孩子,但体格着实魁梧,笑起来也很欢快,“我是亨利,亚瑟的弟弟,可以摘下你的面纱吗,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不好意思,亨利弟弟。”
她微笑着回答道,同时稍稍行了一个屈膝礼,“在卡斯蒂利亚,女人只有婚后才能摘下面纱,再等几天,我们会在典礼上正式见面的。”
“可你已经来到英格兰了!”
亨利王子不满道,这个时候,他身后那位二十多岁的英俊男士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可她毕竟还是西班牙的公主,殿下,她还没有成为英格兰人。”
他随即用卡斯提利亚语向凯瑟琳问好:“我是白金汉公爵,爱德华·斯塔福德,欢迎来到您的国家,希望您能在这里感受到善意与欢迎,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事项也尽可提出,这是我们的荣幸。”
“我并没有觉得不适的地方,我很惊喜于我受到的欢迎。”
凯瑟琳微笑着回答,而一旁的亨利王子已经受不了他的堂亲(2)用他所不懂的语言和凯瑟琳交谈,他再一次顽固地打断道,“婚礼前,我要牵着你的手穿过伦敦,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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