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燃料,其实是他揭开“神”
的真面目的关键。
在今天之前,这样的情绪尚未完全攻占雪茸,可经历了这么一遭,雪茸的一身反骨便被彻底激起来了。
为了这所谓的“神”
,强迫我、控制我、追杀我。
雪茸冷笑一声——我偏要亲手撕了这张面具,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旁,梅尔抬头看了一眼机械钟,轻轻从桌子上跃下,转身上了阁楼,没一会儿,他便变回了人形,手里还端着一杯泡好的热茶,放到了雪茸的面前——毛地黄药茶,对缓解心脏不适有还算不错的效果。
“不要总等我提醒你。”
梅尔没好气地道,“你要是病死了,我只会开一瓶酒,庆祝个三天三夜。”
面对自家主人兼绝世魔鬼,这家伙说话居然还毫不掩饰地夹枪带炮,莱安听得一阵紧张。
但被人身攻击的雪茸本尊,似乎倒是接受度良好。
“谢谢你,小猫咪。”
雪茸完全无视了他的嘲讽,笑着拿起茶杯喝起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梅尔并不吃这一套,甚至没多看主子一眼,转头过去拨弄仓鼠了。
仓鼠对梅尔有种来自血脉的恐惧,看见这人朝自己走过来,立马屁股一撅,往莱安手心里拼命钻着。
莱安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正在为难时,雪茸出来解围:“梅尔,帮我揉揉耳朵吧,它收不回去了。”
梅尔只能不耐烦地“啧”
了一声,放弃撸鼠,转头帮他去揉耳朵了。
雪茸的兔子耳朵似乎和身体状态有着很大的关联,心脏不舒服或者是服药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地冒出来,又得花很大的功夫才能收回去。
不过也算是弄拙成巧,这次在教堂病,让通缉令上的关键词变成了这对兔耳,只要他平时能把耳朵收好,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不错的掩藏。
莱安眼睁睁看着梅尔站到身后,双手轻轻摸到雪茸的耳根,那白色的长耳朵立刻轻轻颤抖了两下。
他看见雪茸克制不住地眯了眯眼,然后俯身趴到桌子上,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也不知道这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莱安只看到雪茸的身子在触摸中微微颤抖着,呼吸节奏似乎乱了起来,那雪白的耳朵也泛起了一丝粉红。
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动作,莱安却看得有些耳根子热,居然也生起想摸摸他耳朵的冲动。
现自己在胡思乱想,莱安赶紧摇摇头,垂下视线认真撸着仓鼠,再不敢乱看雪茸一眼了。
这短暂的工夫,莱安和仓鼠进行了一个跨语言长谈,他们各自比划了半天,才知道仓鼠有自己的名字,叫oo——它真的像o一样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雪茸的耳朵终于收了回去。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角还有些泛红,忍不住又伸手摸摸脑袋——看起来可能是挺痛的,像是个不得不把软肋暴露出来的小兔子。
有那么一瞬间,莱安又觉得这位兔子先生十分可爱温顺了,直到他抬起头光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然后说:“这间屋子不能待了,梅尔,行李收拾得差不多就能出了。”
“行啊。”
梅尔嘴上总是一副松散的样子,但是做起事来却很利落,“那几间房子里用得到的东西我也带来了,随时都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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