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范闲咬牙,只是说了两个字就痛得面皮抽搐。
冷师兄松口气,喜上眉梢“那就能解。”
范闲觉着神志又开始模糊起来,于是顾不得疼痛,加快语“那匕上,用的是硝石矿脉之毒。”
冷师兄沉吟“那是东夷城的风格。”
“刺客是四顾剑的弟弟。”
范闲的解释肯定了冷师兄的推测。
“管他是谁的弟弟,我先给你解毒。”
冷师兄说着就去翻药箱,口中还嘟囔“东夷城啊,用毒路数虽偏,倒也难不倒咱们三处。”
他翻出药丸就要喂给范闲。
“要不咱们先试试?”
太医犹豫道。
“我信师兄的。”
范闲挣扎着抬手拿掉药丸,吞入口中。
胸前的伤口被拉扯到,冷汗瞬间从每个毛孔渗出。
冷师兄又将解药磨成了粉给他外敷。
若若和婉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太医给范闲把脉的手,俱是满心紧张。
“并未解毒啊。”
太医的话击碎她们的希望。
“怎么会呢?”
“看来是…”
范闲喘息着“毒入了肺腑了。”
“侵入肺腑?”
冷师兄慌了“这怎么治!”
范闲也在心中暗暗叫苦,为今之计只能做手术,可在这个环境下,别说没有正经的外科医生,就算是细菌都够他吃一壶的了。
但没办法,只能赌一把。
“其实做个手术就行。”
“手术是什么东西?”
太医问
“就是剖开伤口,清理肺腑。”
太医大为震撼“世上哪有这么解毒的?”
“开膛破肚,人不就死了?”
冷师兄也对此闻所未闻。
范闲苦笑“什么都不做,也是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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