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浮蒻知道他在水里有些看不清,所以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眸子,沿着高挺鼻梁向下,浅啄在他的唇上。
她十来岁那年坠过湖,神思恍惚,记不住是自己贪玩滑下去的,还是被人从身后给推下去的。
彼时正直隆冬,天寒地冻,破冰声极大,周遭却无人及时跳下来施救。
身上厚绒的衣袍吸饱了水,沉重如千钧,拉着她往湖底下沉。
虽极其寒冷,但她求生欲太强,自己撑着一口气扑腾了许久。
直到被支开的漆如隽返回。
他当时一点没犹豫,目光凝结在她落水的那个窟窿,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跟着跳进了冰冷彻骨的湖水里。
他水性也不算好,彼时宁浮蒻又被吓到,整个人像只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
一时间,漆如隽都没能把人给救着浮出水面。
还是他脑子转的快,想到了把她身上的外袍给脱掉,这才得以让两人从水下逃出生天。
如今情形倒转,明明没有溺水,可她偏要把他的衣袍也脱掉。
漆如隽惊慌中抬手摁住了她的胳膊,力道极大,宁浮蒻痛的拧眉,又仰去亲他。
他往后躲,越躲,她便越凶狠地欺近一分。
水下操作受限,宁浮蒻同意了他想往上浮游的想法,带着人冒出水面。
‘哗啦’一声,湿了大半岸边。
漆如隽转身想往岸上爬,宁浮蒻一手捏着他的衣襟,一手径直袭向某个位置。
漆如隽大惊,躲避不及,半侧身子都撞在了坚硬的石岸上,疼的他脸色一白。
宁浮蒻把人压在池边所修的石阶上,屈膝半跪,桎梏着漆如隽,令他避无可避。
“殿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
漆如隽眼尾红了一片,晶莹的水珠悬于眼角眉梢,不知是池水,还是刚才那一撞导致的。
他几乎是仰躺在石阶上,后脑勺抵着岸边,差一步就能从宁浮蒻魔爪下幸免了。
这温泉中蜿蜒往下的石阶还是他领着人来修建的,何曾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困在此处上下不得。
“你不是很清楚我想干什么吗?非要本宫把话说明白?”
宁浮蒻垂眸,目光黏在那从半敞中衣下暴露出来的紧实腹肌上。
生着薄茧的指节按在线条分明的肌理上,循环往复,如一种磨人心神的刑法。
池水轻涟,晃悠悠地荡出一圈圈波痕。
石壁外似乎有一只鸟雀停留下来,不时出一声清脆啼鸣,叽叽喳喳,搅得人心生厌烦。
待摸够了,又意欲向那处而去。
漆如隽剧烈挣扎起来。
又怕力道太重,宁浮蒻受伤。
畏畏尾的后果便是让人得逞了。
行凶的手按着,稍作摩挲。
漆如隽咬紧牙关,眸底血线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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