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轮到祝史头疼了,他紧皱着眉头,口中念叨着:“那不该啊……”
绥卿却是不解:“你方才所问的那些,与我的心痛又有何干系?”
尽管一时也不能完全将事情想通,但祝史还是如初相告:“不敢欺瞒司尊,方才下官探试司尊体内的蛊虫,其虽已安静下来,但那种异样的反应仍是存在。”
“什么反应?”
绥卿催问。
“悲伤!”
祝史想了想,大抵也只有这个词能形容这种感觉了:“其实蛊虫与人类的感知有相似之处,它们也同样会喜怒哀乐。
只是它们不能言语,不能嬉笑怒骂,是以表达这些情绪时也与人类不同,只有我们巫觋才能读懂。”
这番解释就让绥卿更加的迷惑了:“悲伤?好端端的它为何要悲伤?”
“回司尊,其实这种悲伤类似于人类的妒忌。
情蛊之所以为情蛊,便是因着两只蛊虫对彼此情深意重,不能割舍,通常只有在一方感受到另一方的背叛之时,才会流露出这种‘情绪’,而这种‘情绪’便是司尊心痛的根源。”
这回绥卿倒是听明白了,只是心情似乎却更差了,他腾的从椅子里弹起,双眼微觑,戾气外露:“你的意思是另一只蛊虫的主人与人有亲密之举,故而使我心痛?”
他终于明白祝史先前为何要问姜念晚有无圆房,有无情郎了。
祝史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而后便谨慎地察言观色。
绥卿仍觉此事不可置信,照说他的人今晚就会对董婴下手了,董婴不该再有机会为难姜念晚了。
除了董婴,总不会还有其它人对她心怀不轨……
想到此,绥卿突然反推了下,也就是说上一次董婴强扣下她时,并不曾……毕竟他那时没有过心痛。
可今晚,又会是谁?
瞧出绥卿的紧张担忧来,祝史大概也猜出他对那名采药女的心思,便劝道:“不过司尊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若那采药女当真与人……司尊的心痛便不是这么容易安抚住的。”
“难道这种事,还有轻重之分?”
绥卿斜他一眼。
“自然!
以司尊先前的痛感,下官斗胆一猜,顶多就是搂搂抱抱之类……”
“行了你下去吧。”
祝史话还没说完,就被绥卿下了逐客令。
他恭敬行了告退礼,跟着裘十三离开。
绥卿重新坐回椅中,闭上眼,有些疲累的用手支着额角。
尽管他已不想继续猜想下去,可脑子却着了魔一般,各种画面不断地扑入脑海,令他愈烦躁。
……
月已升上中天,透过半开的窗子刚好能看到银盘似的一轮,月华倾入屋内,将萧誉映得目光澹澹。
魏念晚被他放到榻沿上,他手里拿着一只此瓷瓶,想要给她上药,却被她拒绝了。
“殿下,你把药留下早些回去吧,时辰已不早了,药我自己能上。”
萧誉却笑笑:“晚姐姐还害羞了不成?这可还是那个宁愿割腕喂血也要救活我的大夫?你不是常说医者眼中无男女,只有好人跟病人,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却如此看不开?”
“殿下又不是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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