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晚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在谋划那些复仇的计划时,我曾以为自己不是个怕死的人。
可当你们真的将我带进皇城司的大狱后,我其实是很怕的……”
说着,她的眼泪似决堤一般,毫无顾忌地涌出。
这是头一次,她在外人面前示弱。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绥卿的长指从她腮边划过,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亦或一只受伤的小狐狸:“别怕,有我陪你一起,你忘了他们都叫我什么了?”
“那地方我熟,没人敢欺负你。
就像在皇城司,除了我也没人会欺负你一样。”
姜念晚破涕为笑,想想自从进了皇城司大狱后好像确实没谁难为过她,最后带着一丝微恼看绥卿:“真是不知死活,你这假李逵马上就要见真李逵了!”
说罢,又一脸不服气地补了句:“况且皇城司里没人欺负我,也是因着我能救你的命!
说到底不是我借你的光,而是凭自己的真本事!”
都这种时候了,绥卿自然不会真跟小娘子计较这些,好脾气地连连点头:“是是是,姜娘子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在皇城司立的足!”
这下姜念晚满意地笑了,目光在绥卿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越过他去看那业已衔上山脊的红日。
“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也不知我们还能撑到几时,还能不能看到明日的日出?在庭州时就常听人说起不周山的日出极美,可惜我来上京还不曾见过。”
绥卿深看她一眼,也循着她目光转头看去。
深沉的黑眸被那霞光染出一小片红,赌誓一般郑重:“我一定会带你看到不周山最美的日出!”
说罢,便伸出手去拉姜念晚。
姜念晚被他牵住左手,却只是苦笑着拒绝:“别费力了,我们没有力气爬上不周山的。”
可绥卿并未因她的这句话而放弃打算,拉着她站起,就要朝着那个方向走。
姜念晚却蓦地一惊,指端用了用力,绥卿回头看她,她目光却下滑到他一双修长的腿上。
不可置信地问:“绥卿你……你能站起来了?”
绥卿也是此时才察觉自己的四肢不麻了,抖了抖手脚,神情激奋道:“是啊,我能动了!
我的手脚已恢复自如了!”
姜念晚仍是匪夷所思,挣开他的手去搭他的手腕,而后一脸喜色:“绥卿,你的脉不那么乱了!”
闻言绥卿也一脸欣悦,若说最后他还有什么愿望,便是想带她去看一次不周山的日出:“看来那九曲草果真有奇效。”
是不是九曲草的奇效,姜念晚也说不上来,在她看来中毒和生病是一样的道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中毒可能只在眨眼间,可若想解毒,便要用漫长的时间来将养。
九曲草又不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当真能这么快显效?
可是不是九曲草,姜念晚又想不出还能是有旁的什么原因,是以最终只能将功劳记在它的身上,点点头表示认可绥卿的话。
这回她便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主动伸出手握上绥卿的大掌,“那好,你带我去看一回不周山的日出!”
绥卿整张脸因她这句话而变得明媚起来,与姜念晚初见他时的模样,可谓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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