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阳眼养得再好也不会便宜你啊。
“嗯。”
她噙笑颔,“保证不哭。”
他应下一句,“等我回来。”
尹淼兴冲冲转身,忽觉日子有了盼头。
只当他是个戏演的足够的‘老油条’,不下狠料,怕是不得他信任——骆美宁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温声来了一句,“怎么办,舍不得哥哥。”
尹淼喉头滚动,吐了两口粗气。
他掌住那搭在自己玉带上的柔荑,轻捏二下,“忒粘人了。”
她这才松手,推了推他,“等你。”
“嗯。”
疾步出了厢,拾级而下,朝郡守府衙驱驰。
他寻思:君莫言那几个将将从地牢放出,怕是还辨不得东南西北……这一位,既要入局,便再无退出的机会了。
半路,尹淼又念骆美宁今日还不曾进食,客栈虽有灶厨,却无食材。
忙吩咐手下为她送饭,附带一副安神养喉的药,才安心处置余下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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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安城外、华阳客栈。
南诏民间有些与其相关、只可捕风捉影的秘辛:客栈之主,乃昭王末任王妃。
其中藏着规矩:不纳阳间外人、不收无缘阴鬼。
官道一侧,偌大座屋子矗立,却莫有人敢往这怪处近前。
来往行人若不是怕鬼,便是敬重亡故的昭王夫妻,皆目不斜视。
那已领命的二个侍卫在大门外面面相觑,好巧不巧,这几日他们依稀听过与之相关的传闻:
叫嚷吧,不甚礼貌,唯恐高处之人难闻呼唤;敲门吧,八成畏惧,但见门上青鬼獠牙差互。
食盒里的饭菜尚且温热——需在凉透前送到,而刚抓的药包还未熬上,多怕主子责怪。
两人守在外,抓耳挠腮。
骆美宁半点儿不饿。
她异常清醒,紧着时间,不仅将自己的包袱重新理了一遭,还壮着胆拆了九千岁的随身之物。
此间房,大抵是他父母给他独留的。
木柜里堆了不少四季衣物、寻常用具与摆饰挂件……她报复般得乱扔乱丢,将厢房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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