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力逐步回返,他自是不胜感激,却不等周身痊愈,借着这股劲又侧对骆美宁细声道:“不知贵人可曾遇见君兄?”
“方才见过。”
他急道:“君兄可无恙?”
“大体无恙。”
闻此言,岑姓官员方吁出口闷气。
他也不顾阳气是否养足,忙费力起身,摇晃着贴近,朝骆美宁施以一礼,郑重道:“不瞒慧眼,您既有解救岑某之法,定是高人,能通晓此船秘辛机要”
骆美宁在岸边时便见过舫中鬼,但碍于阴阳眼,也只是含糊其辞地应了声。
岑姓官员却只当她是高人故作谦和,又被船舫异状吓得胆寒,嘴中话跟倒豆子般倾泻:“昨夜岑某凭亲身证实,这船舫之主赩炽伙同男女侍人均非良善,能施异术,为祸人间。”
骆美宁稍稍敛眸,原来,这君莫言与岑姓官员均非赩炽手下。
同船而渡,即非友人,便只能做那藏头藏尾之鬼的口中食了。
“贵人早与君兄有奇遇,岑某便能安心交底——”
岑姓官员浅咳一声,拢住袖袍于身前以作遮掩:“君兄身份尊贵,非寻常人家血脉,万不能伤损于此船舫之中,望贵人施以援手,助他渡过此难。”
非寻常人家血脉?能有多不寻常?
难怪方才那般嚣张。
骆美宁退开二步,轻笑一声,“折煞我也,小女子从何得来这般本事?”
她连船上鬼怪藏身之处都未寻出,昨夜同伊三水二人那般狼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君莫言。
不仅如此——她这双阴阳眼,躲的不正是些皇亲国戚?
再者,这岑姓官员此番清醒也非全靠她所为。
骆美宁不过是假正午日光之势,借朱砂暂避阴秽,却无法弥补他昨夜之亏损。
他昨夜经由鬼怪磨弄,才会导致阳气稀缺,邪祟缠身;若今日船舫中魑魅魍魉再次反扑,怕是性命难保。
“岑大人,非小女子见死不救,实乃力之不及。”
骆美宁隐去笑意,“待日暮时至、太阳西沉,便是它们卷土重来之时,望您保重倒不如借这尚余的一丝力气,尽早鳧水离去吧。”
她收回盛装朱砂的纸包,整理衣袖,正欲旋身离去。
岑姓官员试探一抓,恰拈住她的长衫下摆,往前攀附两步,止住前路,“贵人又为何不走?”
骆美宁拂去他伸出的手,沉下嘴角,面色颇不愉。
好歹自己慈心大为他续了阳寿,结果就换来这般‘感激’?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与当日山间遇虎的君莫言无二。
欲出言呵斥,不料这岑姓官员主动后退少许,直愣愣朝着天边圆日阖了眼皮,念叨着生死有命,托孤一般道,“方才恰逢另一位贵人,他遭人引着往二楼去了。”
另一位贵人,伊三水?
难怪久等不归。
听他特地将伊三水下落知会于她,骆美宁不由怨自己是小人之心,留下句‘快逃’的嘱托,疾步奔往朝画舫二楼。
那正是昨日骆美宁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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