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童年的记忆,太过于惨不忍睹。
黎嫚会把那段记忆选择性尘封,用潜意识来疗愈自己。
这让她学会了一套自我催眠的野生技巧,只适合她自己。
不管好的坏的。
但在某个刺激点出现时,她的尘封记忆,会被突然拉扯出来,血淋淋的被别人指指点点。
这会让黎嫚出现突发性害怕,伴随短暂应激障碍。
直到某个相似的画面出现,才能衡量出,有些细节的份量,看着十分不起眼,却红酒一样,带着十足的后劲。
谭牧之回来时,看到了西装革履的骆子谦,蹲着身子,认真处理着手中的咖啡。
男人鼻腔轻微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丝不屑的异色。
他觉得,骆子谦这样的行为,未免太过幼稚和浮夸。
整机场偶遇的一套也罢。
明明是法庭威严肃穆的骆庭长,一张臭脸镇全场,如今,贵宾厅里蹲着给女人磨咖啡?
对谭牧之这样骄纵惯了的男人来说,那像一条失去理智的发情牧羊犬。
理智让谭牧之掩饰住鄙夷色,走到跟前。
手中拿的热咖啡,不经意的在骆子谦面前掠过,潇洒递到宋轻羽身旁桌上:“二位,慢用。”
骆子谦看也不看,没搭理。
谭牧之转身过来,笑道:“骆庭,有我的份吗?刚只想着给两位女士带了,倒把自己给忘了。”
骆子谦耐心调试着咖啡液的浓度,淡声:“想喝?自己磨。”
“你这,未免气量也太小了点,是还记着仇呢?”
谭牧之讪笑几声,话语里带着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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