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国家存在，他们才用！
唯独墨家。
他们好似真能建邦成国……
若墨家独立一国……
李深呼几口：“贤侄，如此论断可谓妙！
此前，可从未思考过……”
“君权神授那一套嘛。”
柳文岳无所谓态度，耸肩摊手：“虽然大家都知道假，可了防止说实话被恼羞成怒皇帝摘掉脑袋，自然伪装成相信，时间长了，就会形成潜意识，自动把自己思想圈在条条框框内，自矮化，自阉割，一个个都变成犬儒、都变成皇帝应声虫。”
干杯。
灌口酒。
“秦叔父愧生意，胆子就大，你看看李账房，恨得把耳朵堵，就犬儒……要真面见皇帝机会，估着得一边磕头，一边摇着尾告诉皇帝，扒你衣！
犬儒！
就泱泱神州培养出犬儒！”
柳文岳指着恨得把脑袋到桌子下面李纲，大笑道。
“贤侄胆子大，你真怕死……”
李奔着诛九族。
若，皇帝帮你平反冤屈，贤侄可愿建设你志向中大唐？”
“生又何妨，死又何惧。”
柳文岳喝着酒：“就算愿意，皇帝都愿意，就好像……若要改造犬儒，你猜皇帝愿意吗？愿意！
他明知道群犬儒对国家对民族半点好处，可皇帝觉得底下位置比一切都重要！
宁与外贼与家奴！
他只会假惺惺说‘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顺便泪洒朝堂表示自己忧国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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