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陈父像刚刚煮沸腾的开水一般异常激烈的情绪,陈庆整个人则平静得像一杯已经放凉的冰水,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骇然。
这意味着不管是恨,还是失望,都已经早早地经过了时间的沉淀,他不是一时兴起,因此也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陈庆淡漠地看着歇斯底里的父亲,没有解释,只说了一句话,“没有为什么,我愿意,我不悔。”
陈顺军本欲开口再怒斥对方,却在看到这一眼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曾几何时,年幼的儿子仰着头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和妈妈吵架,可不可以放过妈妈”
的时候,他能给对方的,只有这样的眼神。
他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悲从心来,蹲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是他错了,是他错了!
都是他的错!
该死的人是他才对!
人说冤有头债有主,佛也说有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可为什么他的错要让其他人来承担?
陈顺军哭得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审讯室里其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柯景尧站起身,给姚轩递了个眼神。
事已至此,也不必再多说,这场闹剧终归是各人有了各人心里的答案。
姚轩走过去,拍了拍地上人的背,心里有些唏嘘。
人生大悲莫过于中年丧子,尤其还是一丧就是两个——虽说陈庆的结局还不知道如何,但对于陈父来说这个儿子大抵也和没有没什么区别了。
安抚了两下陈父,姚轩直起身子领着已经被拷起来的陈庆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直没什么情绪变化的陈庆却突然顿住脚步,他回过身轻声开口:“爸,你是在为离开的弟弟难过呢?还是也有为我难过?”
陈顺军抬起头,不过转瞬即逝的功夫竟感觉人老了十几岁,他面容哀戚地盯着这个儿子,良久才回他,“你们都是我的儿啊!”
姚轩眼睁睁看着刚才他还在心里感叹面冷心硬的陈庆在这句话落下一瞬间红了眼眶,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何至于此啊。
-
柯景尧让人继续安抚安安的父母,自己则准备回办公室写个报告材料,甫一进门,就看到了落在地上的纸张。
纸张有些皱皱巴巴,还沾着可疑的湿意,柯景尧眉头皱起,刚准备找个人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却在看到上面的字时,眉目瞬间敛起,眼神如炬。
——凶手:陈庆。
几个简单的字却让柯景尧一瞬间警惕起来,他环顾四周,来来往往的同事们秩序井然地干着自己手里的工作,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柯景尧心神微敛,走到隔壁办公室,沉声问道:“小张,有谁来过隔壁办公室吗?”
小张的位置坐在门口,如果有人要过去隔壁必然会经过他这里。
小张摇了摇头,“没有啊柯队,没人过去,轩儿他们不都在审讯室吗?你没看到吗?”
柯景尧点头,“行我知道了。”
然后重新回到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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