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立马察觉到了什么,面露惊愕之色。
不是吧,这个学了四年多还是学徒工的家伙居然转正了?
这不可能吧,他要有这本事早就转正了,怎么可能拖延到现在才成功,不对,他到底是怎么转正的?
让一个高级工教了四年多才没转正,就这样的天赋,真的是狗看了都摇头。
大院里的人表面上没说,但心里都认为贾东旭这辈子都难考上一级工,许大茂也是如此。
所以,在猜到贾东旭可能要说什么后,内心多少都是有些不愿相信的。
但傻柱还是一样的混不吝,啥也不关心,啥也不在乎,只是搂着袖子说道:
“我都提醒过了,你丫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要是再这样耽误我时间,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儿了!”
看到傻柱如此暴躁,贾东旭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赶紧说道:
“傻柱,你可不能再对我随便动手了,因为我已经考上一级工,并且办完了转正手续,这是我的工作证,你要是再敢随便打我,那我就到保卫科和工人公会告你去,说你无故殴打第三轧钢厂的工人!”
听到贾东旭提及保卫科和工人公会,傻柱这才冷静下来。
“等会儿,你刚才说啥,你考上一级工,还转正了?”
许大茂没说话,因为他已经提前猜到了,但是从贾东旭嘴里得到确认时,脸上的惊愕表情丝毫不减。
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贾东旭微微仰头,还抖着腿,脸上要多得瑟就有多得瑟。
“哎呀,想当年咱们仨还经常一块儿玩呢,现在我已经是正式工了,算是给你们俩打个样,你们年纪比我小,还有机会,都好好努力吧!”
难得有一次能装比的机会,贾东旭当然不能错过,一边感受两人的惊愕目光,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似乎他又找回了当年三人组老大哥的感觉。
虽然他们三人的父亲工种不同,但都是在轧钢厂工作的,再加上他们三人年龄段差不多,也的确有比较的资格。
不比谁先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吧,反正贾东旭的年龄摆在这里,他是二十二岁转正的,接下来傻柱和许大茂就得在这个年龄之前转正,不然就是被比下去了。
听着贾东旭那得瑟的话语,傻柱的脸色不太好看,许大茂略好一些,但脸色看起来也不太自然。
他们俩心里都很清楚,自己能不能转正,得取决于自己父亲啥时候退位让贤。
这年头的工作岗位不多,尤其是一些资源紧张的岗位,比如放映员和厨子。
因为设备稀缺的问题,放映员不可能有很多,不然就是人多没设备,那不是招来混日子么?
然后厨子也不会有很多,反正都是大锅烧饭,虽然全厂上万名工人,但只要准备时间充足,一名主厨,十几名副厨就够了。
反倒是基层的工人岗位比较多,转正的机会更大,可许大茂跟傻柱也不是干这行的,他们都等着子承父业呢!
所以,面对贾东旭的得瑟,傻柱和许大茂都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应。
他们俩都等着继承父亲的岗位,可他们的父亲才四十多岁,跟在身后当个学徒工还行,想转正,没那么容易!
这时,许大茂想到了什么,虽然不情愿提起这个名字,但是他现在更不想看见贾东旭那张得瑟的脸,便哼声说道:
“贾东旭,你得瑟什么呀,我可不需要你打样,因为已经有人给咱们院儿里的年轻人领了头!”
“你现在是二十二岁,转正成了正式工,但是你别忘了,人家张元林十九岁的时候就转成正式工了,比你早三年呢!”
一旁的傻柱听到后,也很不愿意提及张元林,但没办法,他要想反驳贾东旭,就只得用张元林说话。
就算心里不愿意承认,但张元林的确是全院年轻人当中最出息的一个,这个是母庸置疑的。
于是,傻柱只得忍着内心的自卑和悲伤,咬牙说道:
“就是,张元林比你厉害多了,你少在我面前得瑟,有本事比过他再说!”
“别忘了,你不仅比他晚转正,还比他晚娶媳妇呢!”
面对两人的反击,贾东旭笑容一僵,忽然就变得愤怒起来。
“少给我提张元林,这个混蛋抢走我媳妇,我与他的仇怨不共戴天!”
眼看着贾东旭恼火起来,许大茂和傻柱却是心情大好,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胭脂没有穿越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胭脂穿越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做个有钱的小寡妇 贤王爷在没有遇到胭脂之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贤王爷在遇到胭脂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赖...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她乃当朝丞相嫡幼女,本该过着千金贵女的生活。但由于丞相宠妾灭妻,生母又懦弱无能,实则被府中众人欺凌,从小过着奴仆之子一般的生活。及笄之日母亲被害死,后来被继母嫁给一位痴傻官家子,成婚当日却离奇身亡。...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