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摆摆手缓步而去。
李徽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韩庸的冷笑之声。
“李徽,你坏了大事了。
东翁如此信任你,你却胡言乱语欺骗了他,酿成如此大祸。
东翁虽不怪你,其他人可饶不了你。
少家主知晓,会扒了你的皮。
庄子里的佃农会要了你的命。
你害的他们今年都要饿肚子了。
当真该死啊。”
李徽叹息一声,也不回击,转身离开。
……
午后时分,李徽正房中郁闷枯坐。
猛然间外边吵吵嚷嚷一片喧闹,李徽从窗户往外看去,便听哐当一声,小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人挽着袖子,拿着棍棒绳索冲进了院子里。
“李徽,狗奴才!
给我滚出来。
这还了得,吃我顾家的,喝我顾家的,还敢坑我顾家。
不重重惩罚,当我顾家没威严了。
去,把李徽给我抓出来,送往明戒堂审问。”
领头的一名衣着华贵的青年大声叫道。
丑姑在堂屋里做针线,听到叫嚣之声忙放下针线一瘸一拐的慌忙迎了出去。
“怎么了?你们是什么人啊?怎地乱闯进来?”
丑姑叫道。
“眼睛瞎了么?死老婆子。
主家郎君不认识么?”
一名仆役大声喝道。
丑姑也认出来了,那锦衣青年正是家主顾淳的长孙,少家主顾琰的长子顾昌。
“原来是大公子,可这是怎么了?”
丑姑赔笑道。
顾昌面沉如水,翕动薄唇喝道:“李徽,还不滚出来。
当缩头王八么?自己犯得事,以为躲着便可以躲过去么?滚出来。
你死期到了。”
丑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小郎他犯了什么事啊?”
顾昌喝道:“犯了什么事?欺骗我顾家,害的我东湖庄子一万多亩良田今年要颗粒无收。
那可是四万石稻米,价值千万钱,把你全家卖了也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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