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另一个人露出警戒之色。
“呵呵,这个好办,你们派个人在旁边盯着我不就完了?我不离开你们的视线你们还怕什么?”
建诚不慌不忙。
“那行。”
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跟建诚进了屋。
建诚叫过阿树,交代了几句。
阿树点头一一答应。
建诚被带上一辆卡车,一路晃晃荡荡向野外走去。
建诚一看不对劲,喊道:“你们要把我带哪去?这荒郊野外的,省厅在这啊?”
“别问这么多,下车你就知道了。”
一个军官拿枪一指他的太阳穴没好气道。
车在一个池塘塘边停下来,建诚一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不正是他和清和来过的那个大荷塘么?如今正值隆冬,荷塘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残枯的荷叶七零八落,冻在冰层里,冻在冰层外。
岸边好几艘游船早已没了踪影,不知被拖到哪里去了。
向北望去,渔夫的小屋还在,却没听见那只大狗的叫声。
几个士兵先后下了车,看建诚望着水面还不动,一个士兵讥笑道:“哎呦呵,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闲情雅致,还不快下车,等什么?赶紧下来。”
建诚下了车,士兵把他带到渔夫的小屋。
屋子东南是一个小木门。
“进去。”
一个士兵给他往里一推喊道。
建诚个子太高,木门又矮,建诚虽然刻意低了头,但还是差一点撞到门框上。
屋里十分简陋,靠西有一张小床铺,屋子正中蹾着一个大火盆,盆里火烧得正旺。
床铺上坐着一个男人,o多岁。
建诚在挨着门边的墙下拿过一个马札,打开坐下。
床上的男人开口道:“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
建诚道:“你的话,我听不懂。”
“没看出来,你挺能装啊。
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厅长。”
“哎呀!
王厅长王大人,有什么事快说。”
“听说你们谷家舍粥闹出了严重的人命案,我按照朋友要求,写了两封信,恕你家无罪。
后来想想不对,万一放过真正的凶手,岂不是我的失职?于是我亲自到你们县里走了一趟。
没成想到了县里,那个糊涂县官居然说我是冒充的,我一听就火了,差点把他给杀了。
我把证件一亮,他这才傻了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讲了一遍。
我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假装我的这个人是谁。
后来思来想去才想到了你那辆车的头上,我到交通局调查了一下你那辆车的资料才知道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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